子进来,别让官家等着。”
贾琅点头称是,待那小黄门离开后,便同鸳鸯分别,径直去了贾赦书房。
贾赦果然在此,贾琅当即便要行礼。
贾赦挥了挥手,止住贾琅,“那传旨内监同你说什么了?”
“旁的也没说什么,只说官家想见我,让咱们快些递了折子上去。”
贾琅自是一一道来。
贾赦听罢默然不语,贾琅也不催他,捡了旁的书看了起来。
待贾赦回过神来,竟看到这小子捧着本杂书看得津津有味,颇有些怡然自得,竟把他气笑了。
“好小子,你老子我为了你这点事想了又想,你倒是全不在意了。”
“儿子急也无用啊。”
贾琅这才将书撂到一旁,“圣上摆明儿是要见我,既然躲不了,倒不如泰然处之。
只是父亲,儿子实在不知您同官家到底有何渊源,竟劳烦官家还提上一句。”
贾赦虽是十分疼爱这个幼子,却也鲜少提及过往,因而贾琅实在是无从知晓缘由。
见贾琅果然问到点子,贾赦也不藏着,“告知你也无妨,只是我曾为先太子伴读,陪着皇子进学过一段时日。”
“咣当——”
书房门窗处传来声响,贾赦父子朝外看去,恰好看到脸色雪白的邢夫人。
原是邢夫人听了官家口谕,面上镇定,却是心内惶惶。
左思右想叫来白露做了几碟子果子,携这些吃食往书房来想寻贾赦拿个主意。
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这桩密辛。
贾琅将邢夫人引入书房,又让侍书、侍画等大丫鬟将贾赦这院子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复又返回。
邢夫人一进书房便扯着贾赦,“老爷说的是哪位先太子?是当今这位,还是曾经那位……”
贾赦叹气,“是曾经那位先废太子,我曾做过他的伴读。先废太子与今上不睦。”
原来如此,贾琅接着问道,“那父亲在宫里进学时与今上如何?”
这话倒把贾赦问住了,他蹙眉思量片刻才答道:“我作伴读时年龄尚小,便是今上都大我许多。
先废太子同其他诸位伴读倒是不拘着我,许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对我也颇多忍让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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