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说着,长生两只胳膊抱住了沈蓉,他用自己的大脚去蹭她的脚,两只热烘烘的大脚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她那冷冰冰的小脚,弄得沈蓉又暖和,又痒痒。
沈蓉想笑,硬生生地憋住了,她给自己找了舒服的姿势靠近长生的怀里,“是你自己要给我暖脚的,你不许跟别人说,更不许拿这个换大枣,知道不?”
谁知一向将大枣看得紧的长生竟答应了下来,“哦。”
“你哦什么哦?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长生补充道。
沈蓉转头看了长生一眼,“这谁教你的?”
“爷爷。”
“那你记住了没?”
“记住了,不说。”
“嗯,那睡觉吧……”沈蓉窝在长生暖烘烘的胸膛里,昏昏欲睡,说了没两句话人就困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长生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媳妇,他凑近沈蓉,吸了吸鼻子,然后又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道:“媳妇香,长生不香……”
次日,长生果然没有再提这事,只是在吃饭时,沈蓉没发现,长生跟六爷爷之间的眉眼官司。
自打这日起,长生的被褥便闲置了下来。
每晚,沈蓉都是在长生怀里睡过去的,早上醒来时,长生再也不用扯她的被褥子,喊她起床了。
这边,沈园三日炖一只鸡,一直吃到了过年。
刘氏倒是想说把钱存下来给儿子考试用。
可沈园只一句考试的钱她已经准备好,便把刘氏给打发了。
刘氏碍于儿子,不好做得太过,只能忍了下来。
就这样吃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沈园愣是把自己养胖了些,脸色也白嫩了不少。
再加上她这段时间,夜里都被滋润着,模样倒是也有了几分女人的娇媚。
模样虽然变美了,可随着钱包逐渐干瘪下去,沈园有些慌了。
她以为十两银子很经花,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只花得只剩三两多银子。
那三两多的银子,哪里够顾昭明明年去县里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