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就行。”
司浊笑了。
四凶四凶,也不怎么凶啊。
就在此刻,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就看到了远处的那一群人马,为首之人司浊再熟悉不过。
“轻水?!”
感受到远处强大的气息,叶轻水勉强打起精神,他已经不知道打杀多少强敌了。
可如今他已经筋疲力尽,可当他抬头,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时,他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休息了...”
下一刻,他直接栽倒下去,再也支撑不住。
司浊接住了叶轻水,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以及叶轻水身后那群已经衣着破烂的刘家之人。
几乎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们认识司浊,也知道这一刻,他们真的安全了。
“浊爷!救救刘宪吧!”
“是啊,浊爷,家主为了我们被留下在了沛义王都!救救他吧...”
“我等愿意永生永世,为浊爷做牛做马,请救救家主吧!”
那一刻,这群刘家之人皆是泪流满面,他们没有强大的修为,只能跪地恳求。
有刚懂事的孩子,懵懂地看着这一切,
“是因为我们太弱了吗?才要遭这种苦...”
他朝着身边正在跪地磕头的父亲好奇地开口。
他的父亲额头上满是烂泥,他擦去自己的眼泪,按住了自己的孩子的肩膀,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唯有两行热泪止不住流下。
可司浊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这个孩子的身边,他拍了拍那个孩子的脑袋,
“不是的,是世道病了。”
“我就说嘛!”
孩子像是得到了他心目中的答案,他从来不觉得这一切是因为他的父亲太弱了,也不觉得是刘家的家主太弱了。
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和老少两任家主,都是世间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那叔叔你能给这个世道治治病吗?”
司浊笑着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蹲了下来,
“叔叔这就去给这世道治病。”
下一刻,司浊消失在了当场,瞬间远去只留下了一根金线。
那根金线迅速编制成了一朵小小的绣球,那是司浊以前最喜欢的花,寓意希望。
孩子接过那朵绣球,看着司浊远去的方向。
他觉得,这世间没有比浊爷更加帅气的男子了。
而穷奇留了下来,背上叶轻水,带着这群人,走上了返回风卷城的路。
多年后,神州多了一个绣球剑神,攻伐无双。
只是他有个怪癖,头顶发髻喜欢插一支金色绣球花,自号浊徒子。
无人知晓他的师承,只知道他本姓为刘,爱好管那世间不平事。
沛义国,王都。
东青被钉在了架子上,两根魂钉刺穿他的双掌,把他高高挂起。
他的上半身赤裸,多了很多奇怪的伤口。
到处都是切削的痕迹,竟是被凌迟了接近百刀。
至于那切削下的肉片去了哪?正是进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嘴里。
“信我是送出去了,怎么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东青眼前这个男人缓缓踱步,在他身边转悠,似乎是在寻找哪一处更加好吃。
“要是他不来,那我就只能把你慢慢地吃了...”
他手上的匕首,指着东青身上的某处,
“好,这次就吃这块吧,虽然看着肥了点,但是刮掉点油应该不错。”
就在他即将下刀的瞬间,破风声袭来。
远处竟是数道火龙袭来,
“哦?”
他闪身避过,那每一道火龙都仿佛盯上了他,不管他如何腾挪都无法逃出火龙的锁定。
“有点意思。”
于是,他不躲不避,任由那几道火龙咬在了他的身上。
刹那间,他发出了恐怖的惨呼。
周围的鸟雀都被惊飞,更有甚者在半空中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被震死落下。
那是司浊的矢啮到了。
司浊持刀的身影落在了东青的身边,他直接斩断钉在东青身上的魂钉,把他轻轻地抱下。
“刘...刘宪...”
东青第一时间艰难地抬起自己几乎已经被切光肌肉的手臂,指向某个方向,那里有一具干枯的身体。
“救...先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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