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好,房内娇/泣连/连。
沈绒酒气醒了大半,伸手推他,咬着唇气恼道:“疼,走开。”
池深额角隐忍冒汗,垂眸轻吻了吻她眼角泪珠,低声笑:“不是你说要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我,我又不知道是这样的!”
沈绒额角被汗沾湿,蛮不讲理地瞪他,“反正你不准继续了......!”
然而她话未落,吻再次落下来,压得她喘不上气。
他举动温柔又克制,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微喘:“我轻一点,好不好?”
她被拖拽进情/欲当中去,没消片刻,竟也沉沦难以自拔。
室内旖旎暧昧。
门外,宋酥酥晕乎乎趴在地板上,拽着同样晕乎乎的姜早哭出声:“怎么什么都听不到,绒绒死了吗?呜呜,绒绒不要死。”
“她没死。”
姜早试图站起来,然而腿脚酸软无力,一脑袋摔下来,头沉得厉害,“她,她被池深带进去了。”
“池深哥哥?!”
宋酥酥脑子混乱,吓得眼泪汪汪,趴在地上起不来,只得努力挠门:“不要啊,把绒绒还给我!绒绒不怕,我马上来救你!绒绒!!”
一声盖过一声。
姜早捂着耳朵,挣扎起不来,扭曲道:“你,你太大声了,会把绒绒吓死的。”
“呜呜——”
谢卿淮和林辞均送完老人家们回来时,就瞧见这诡异一幕。
两个裹着黑色羽绒服的长条不明生物正在婚房外扭成蛆。
两人沉默了片刻,默契地一句话都没说,上前认领走了自家“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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