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
这样一算,她哪有错?
宋酥酥背脊挺直了点,随手收好包,学着姜早几人方才的样子,小脸板得正,一步一步朝门边靠近。
然而跟前蓦地一暗,出口被人堵住。
视线里是男人微敞的衬衫衣领,纽扣扣到第二颗,露出冷白深刻的锁骨。
她将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喃:“你好,麻烦让一下,我要出去。”
谢卿淮眉骨一抬,眼底略微荒唐:“你好?宋酥酥,我是什么陌生人吗?”
“不是……”
“抬头,看我。”
“……”
宋酥酥那么点底气烟消云散,眼睛努力地睁圆,仰起脸,试图唤醒他的良心,“哥哥。”
“管谁叫哥呢。”
谢卿淮气乐了,像抓小鸡似的掐住她后脖颈,顶顶后槽牙,直白道,“反正别人家妹妹不会用情/趣/用/品把哥哥锁在落地灯上。”
“……”
宋酥酥只感觉他掌心烫得厉害,磕磕巴巴狡辩,“凡事都有例外,而且我是为了你好。”
更离谱了。
谢卿淮挑眉,没应声,想看看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宋酥酥鼓鼓腮帮子,挣扎了下,接着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嗯。”
“你一回来……就耍酒疯。”
“……”
谢卿淮气到笑出声,“我耍酒疯?”
宋酥酥自觉跟在谢卿淮身边久了,胡言乱语的功力长进不少:“对,你乱跑乱跳,还要跳楼。”
“我跳楼……?”
“嗯嗯,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拉回来的。”
宋酥酥纯白无瑕的小脸认真又乖巧,好像真有这回事一般,“我怕你再发疯,所以才把你锁起来的。”
她小声地补充一句:“我是你救命恩人,你能把救命恩人放开吗?”
谢卿淮了然地松手:“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没事,不客气的。”宋酥酥松口气,“我能走了吗?”
“不能。”
宋酥酥惊讶仰头,再次被扣住命运的后脖颈,谢卿淮笑意散漫,不紧不慢弯腰,“小宝,哥哥没告诉过你,我喝醉了从来不断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