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但是国本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非常不容易。
“你都敢为了人家的择偶标准嗑药了,还怕考不上大学。”
当我把真实想法告知顾笙时,他张口就是一句讥讽。
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吗?
我没回嘴,毕竟有求于他,扯着笑脸,“这不就来拜托好大哥你帮我补习补习功课嘛。”
退缩是不可能退缩的,全校文科中最有希望的除了楚彦,就是顾笙。
或者说,顾笙的成绩还更胜一筹。
凳腿停止了摇晃,顾笙看着我的眼神比下定决心的我还要认真,半响吐出了两个字:“那成。”
这两字一出,我感觉背后一凉,基本能想象到往后艰苦的学习生涯。
6江昭棠抹去嘴角的血迹,警惕地扫视着他们,护犊子般将我搂得死死的,一时间血腥气和草药香混杂起来穿进鼻间。
他没有看我,而是一步步退到悬崖边缘站定,声音有些低哑,继续问道:“你不怕死吗?”
我愣了愣,意识到他在问我,虽然觉得莫名,但还是坦言道:“怕。”
“怕死也敢自刎?”
我理所当然,“他们看起来不会放过我,再僵持下去,估计你就得失血过多先我一步死了。”
话落,江昭棠像是被顺毛的猫,郁闷的心绪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有个办法,”他轻轻吐声道,“但不是万全之策,能成咱们就能一起逃出去,但若是不能......”
他顿了顿,抬手撩过我鬓角的发,语调似哼曲,仿若在说什么愉悦的话题。
“不能的话,我们就一起下黄泉吧。”
我沉默,抬眼望向他的侧颜,月华之下,他嘴角抿着一缕笑,与往常的温柔不同,这笑多了几分恶劣。
那群人虽然很想杀我,但是看起来也很担心他的伤势,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我轻叹一声,手上抓紧他的衣袖,半开玩笑道:“那你亏了。”
能活,偏要和我一起冒险,可不是亏了吗。
“谁说的,”江昭棠声音轻浅,飘散在风中,“明明是我赚了。”
话了,他抱紧我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风如同刀刃呼啦刮在脸上,风声裹刀刃划石的摩檫声响彻在耳边,即使江昭棠一直死死抱着我,也不妨碍我吓得尖叫。
下坠的速度缓缓减慢,江昭棠的身体不知何时调换到我身下,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手照旧没有松开半分,耳边很快响起风打叶的声音,我们以这种姿势借住了荫林的缓冲,砸入了水潭,激起大幅度的水花,胸腔被水挤压地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江昭棠
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没错。
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连月假也......不对,高三党没有假期可言。
难得的寒假,还要被顾笙拉着去书吧学习。
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但豪言壮志以下,誓死不能退。
更何况,楚彦就坐在旁边桌。
我歪头偷偷瞧着他,起了犯花痴。
人家怎么连提笔写字,都是帅气的模样。
“咚”,笔头敲上我的额头。
我狠狠回头看去,发现顾笙正目光沉沉盯着我,他抬起指尖指了指我面前空白的文综试卷。
我怂了,双手合十,小声逼逼,“对不起。”
沉默了会,顾笙蓦地站起身,从对面的位置坐到了我身边,将楚彦完完全全的挡出了我的视线。
他颔首,无声的一张一合,“快写。”
算你狠!
我没敢生气,接着埋头苦干。
可是,男神就在不远处,怎么可能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啊!
很反人类的好吧。
所以在那一个上午,我一张文综试卷都没有写完。
回去的时候,我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给你哐哐哐磕头。”
顾笙黑着脸,打断,“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将来考不上的又不是我。”
他顿了下,像似想起了什么,冷冷讥笑,“不对,别说北河大学了,你连过一本线都难。”
谁说的,老子肯定能考上!
我很想这么硬气的反驳,可是没有那个底气,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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