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珂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哑在了喉间,他心里即使有所怀疑,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兄长,除非他亲自证实了这件事。
某种程度上,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我还在盯着他看,似乎一定要他给出个理由来。
“二哥他没有骗你。”他嗫嚅出口。
我“哦”了声,“那就是你写的喽。懂了~”说完,也不打算理会他,转身往医馆走去,再不把药草卖了,它就要晒蔫巴了。
“喂!张映荷!”谢珂在后面喊:“夜里你别去,知道吗!”
我当然不会去,我在心里诽腹,回头朝他露了个灿烂的笑容,什么也没说,脚底抹油就溜了。
“你听到没有啊!张......”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我的脚步才缓缓慢下来,谢珂是不会追上来的,他从来都不会,我很放心......
入夜亥时,窗外的蝉鸣异常地响,今天夜里无风,闷热得紧。
夜幕上的圆月折射的光洒落在窗沿边,心脏总是跳得不停,总觉得今天有大事将会发生。
我心不在焉地待在房间,脑子里乱得很。
谢二是铁了心地要毁掉我,今日的事不成,下次不知道会想什么招,要是直接去跟他说,自己已经不打算掺和他们的事了,他肯定也不会信。
估计真的得快点找个人嫁了,他才会停歇。
但是父亲又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本来想问问他今天有没有找媒婆去说亲,又找不到人。
我抬头望了眼天上月,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合上窗,熄了烛火,麻溜回床躺下。
一夜难眠。
次日早,父亲已经坐院里喝茶了。
我正要朝他打声招呼,想起昨夜跟他提的事,便回身到屋里去搬个板凳,坐到他面前。
还没有开口询问,他就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父亲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语气不疾不徐,“你知道昨夜的事吗?”
我一愣:“什么?”
父亲睨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上次被你捅了左腰子的那个人,昨儿被人捅了右腰子,还踹了下裆。”
“什么?!”我从板凳上猛地跳起来。
是哪位好汉替天行道?
我激动:“死了没?”
父亲放下茶盏,散漫地吐出一个字:“没。”
“哦,没死啊。”激情如浪潮般涌来,下一刻就退了回去。我兴致缺缺地又坐回板凳上,随口问道:“在哪里被捅的啊?”
“林子里。”父亲揉了揉我的脑袋,似乎在安抚我,“还是谢三把他抬到医馆的。”
这话一落,我心里一“咯噔”,谢二那张阴森的笑从眼前一闪而过。
难不成,他不止是想毁我清白,还想杀我灭口?
这个想法很快就自我否决了,如果他要杀我,那为什么要去捅王麻子,且不说别的,谁捅了人,还让自己弟弟去坏事救人的。
谢二这个人阴险,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王麻子受伤了也好,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决计先抛开这件事,先解决最主要的问题,“对了爹,你昨天去哪了?那么晚都没有回来,我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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