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长青没有说话,杨有田也低下头,不敢说话,他家庭条件不好,两个儿子还没到十岁,不敢招惹这种恶霸。
“长青,你没受伤吧?”刘大郎和气道,内心有些失望,他不仅贪了徐家田地,就连房子也不放过,可惜这家伙没死。
“那倒没有。”徐长青笑道。
“以后别去了,没点经验的话,进山太危险。任家招护院,老哥手上有名额,包吃包住,一个月二十钱。”
四口之家一个月开销五钱,二十钱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四个月的收入,护院相当于奴仆,被豪族庇护,自然不用服徭役,待遇非常高了。
“我考虑考虑……”
林大虎有些意动,但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徐长青故作思索,道:“我也考虑一下。”
他当然不想当奴隶,奴隶这辈子翻不了身,但也不能现在翻脸,翻脸也打不过,所以故作考虑。
“好,想好跟我说,名额有限。”刘大郎也不做纠缠,随即带人离开。
孤苦伶仃一个人能翻身吗?田赋、丁税、徭役……会一步一步逼他们走向绝路,那时怕不是要跪着求自己。
他也不是只针对徐长青几人,有好处不吃,不是傻子又是什么?他不吃别人也会吃的,至少他刘老大还讲一丝情面。
大鱼吃小鱼才是常态。·
“慢走!”徐长青淡淡一笑,目送三人离开。
泼皮无赖不是山寨土匪,他们不敢光明正大闹事杀人,不用担心他们做什么。
倒是那个任家有点奇怪,任家是南口村所在的北坡乡的豪族,经营药材山货生意,之前的巡猎队便是他们的。
既危险又没出路的事,又有谁愿意干呢?
前身这种只剩下一个人的家庭,徭役不会分派下来,唯一的可能是他顶了别人的名额,恐怕跟刘家有关系。
前身内向少话,又没有本事,又无亲朋好友扶持,任谁都想来欺负一脚。
“等摸清神通,一定拿你们试“刀”。”徐长青心想。
……
正午,农人归家。
杨有田家中,木头桌案上,徐长青对面是两个半大小孩,小孩也害羞地打量这个奇怪的哥哥。
杨叔叔坐在徐长青身边,一长相朴实的妇女端着一小盆热腾腾的米饭过来。
米饭是糙米,夹杂着一些花花绿绿的野草树茎,桌上还有一盘小鱼。
杨叔有点尴尬,说:“你婶婶最近编了几个筐,过几天去集市卖了,咱们再吃点好的。”
杨婶婶不善言语,神情带有一丝歉意。
“不不不,这已经够好了。”徐长青心里有些感动。
徐父生前帮了不少人,如今一个个避之不及,唯有杨家知恩图报,杨婶也没有某些农妇一般,觉得自己白吃白喝,总之这一家人都不错。
徐长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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