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进入强化班,居然写出如此丧气的诗词,若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夏国靠何人守护!”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真是可笑至极!”
李雷阳话音刚落,多位夏国实权人物出声斥责尘洛。
他们都是永乐坊常客,许多人还在包厢见过尘洛在永乐坊的高光时刻。
只是以前尘洛写诗词时,他们当作年轻一辈打闹,待在包厢里,没有出来。
尘洛从梯子上下来,看向那些训斥他的人。
“学子这首诗词,写得确实夸张了些,却是学子心声。”尘洛不卑不亢,没有过多解释。
李雷阳怒目圆睁,“若这首诗你在稷下学宫毕业时,为进入六部为官,不能替天下百姓做事时写,我还能理解你,但现在,仅仅因为不能进入强化班,不能享受强化班给你带来的资源,你就怨天尤人,实在让我失望与愤怒。”
“你这样的人,不配自称稷下学宫学子!”
方同听到李雷阳训斥尘洛,话说得如此之狠,眼神得意。
没想到尘洛给自己挖坑,写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诗词!
“李大人说得对,你这种人,不配在稷下学宫学子,滚出稷下学宫!”方同眼神示意那些与他同来的好友,让他们一起喊。
“滚出稷下学宫!”
“滚出京都!”
“滚回你的零陵郡!”
巧云从楼上冲下,来到尘洛身前,想替尘洛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马梦得这时候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早知道就不该带尘洛来永乐坊!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楼上传出道故作成熟的声音,将整个永乐坊所有声音都压了下来。
李雷阳恭敬朝永乐坊楼上拱手行礼。
永乐坊安静下来,故作成熟的声音,回绕在所有人耳边,“既然没有得到好的机遇,为什么不随心所欲地游乐呢!何必为功名患得患失?做一个风流才子为歌姬谱写词章,即使身着白衣,也不亚于公卿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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