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这人谁!
——如果巴德不是正好被堵着了嘴巴,他这会儿一定会大叫出声。
血月祭司顺着路梦的方向看去,她也有些疑惑,只见青年所指的兵蜂此刻正搀扶着一个女人,女人像所有其他的俘虏一样脸色煞白、惊恐万分——可血月祭司这时候才发现,惟有这位兵蜂面对整池的尸海以及残酷的命运镇静如常。
好似一颗嵌在地里的岩石。
并且,所有人里只有这兵蜂没有被山民们捆绑,但依旧行动不便……因为他的手脚上戴着沉重粗壮的手铐脚铐,陈旧的锈迹甚至都已经渗透到了两边的皮肤里。
这下,连她都感兴趣了起来,只不过之前光是一个矿洞里的俘虏就有十几人,这里还有其他几路集中来的养料,作为血月祭司老妇人不可能全部先一一过问后再举行献祭,这时她叫来银月守卫靡罗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一个私自闯进来的帝国人。”靡罗看了眼女人说道,又偏向一边的兵蜂:“至于他……是一个奴隶。”
“奴隶”这个词汇像是勾起了血月祭司的什么回忆,老妇人顿了顿:“如果是奴隶的话,为什么要抓他?放了就是。”
作为旧时代的老人,祭司虽然没有参与过那场叛乱,布道者降临之后她更是全盘转向了维彻教派,可出身在此,血月祭司中大多还是对与自己相同处境的人有着同情。
比如老妇人,从父亲到叔父,都曾是哀矿皇城的奴工,有大半就是活活累死在了矿道中,剩下的也因为参与叛乱最后身死。
虽说不免有人会倒果为因指责是血色叛乱本身害死了自己的家人、让所有山民陷入这样比过去还要凄惨的处境……可要因此就转而站到联合城立场,还算是其中少数。
“他不愿意加入我们,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靡罗解释道,“而且最后我们要放他离开,他也不愿意走……而是要跟在‘主人’身边。”
听到这话,血月祭司就有些吃惊,她的手下有不少山民还有其中的精锐银月守卫,而这名奴隶兵蜂不仅赤手空拳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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