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溢出一抹血。
“哥,行了,别真闹出人命,不值当。”疤头拦住胖子:“真打死了,捅娄子。”
胖子撂下木棍。
疤头走过去,躬身,拍沈肆的后脑勺:“沈公子,佩服,为了个女人,这么拼命。刚刚不选她,现在想起来殉情,你们这种人,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没想到关键时刻也这么虚伪。”
沈肆半跪在地上,啐出一口血痰,仰头,逼视疤头。
疤头揪住她的衣领,指着将他围成一圈儿绑匪:“好好看看,这些人里多少人的父母当年都是因为沈国安死的,现在他们就算打死你,也是为父报仇。”
“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
他狞笑一声,掏出匕首拍了拍沈肆的脸:“这样吧,你给这些人下跪,挨个磕三个响头,咱们身上的血仇一笔勾销,这个女人你也可以带走,上上面被吊着的那个,我们也不为难你了。”
沈肆不眨眼,瞳仁漆黑幽邃,深不可测。
裹着杀气。
锐气。
直起腰。
募地,没受伤的那只手猛地一弹,腕肘就近的青筋鼓胀。
疤头再回过神时,手中的匕首已经到了沈肆手中,匕首锋利的刀锋正抵在他的喉管处。
寒光乍现。
疤头愣住。
胖子也傻了:“疤,哥……你怎么把刀送给他了!”
“我姓沈。”沈肆声音冷若寒潭,他高,压了疤头一截:“一群喽啰,要我跪?你们也配!”
他的手猛地发力,刀锋陷入疤头脖子里一毫米,顿时鲜红的血沿着伤口缓缓流下。
扑面的血腥气,不知是沈肆的,还是把疤头自己的,总之疤头慌了:“沈先生有话好好说,何必舞枪弄棒,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大家都是明事理的。”
“既然你不想跪,那咱们就有话好好说嘛,这些人的爸妈在下面也受够香火了,也被人跪烦了,你们说,是吧。”
周围稀稀拉拉的应答声。
那些绑匪都被沈肆刚刚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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