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吗?”
沈肆轻慢凉薄地笑:“他若是知道,你猜他还会死心塌地追随你吗?”
“沈肆!你卑鄙!”
一滴泪落在他钳住宋栀嘴巴的手背上,她忽然低头死死咬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剧痛,沈肆肌肉紧绷。
他整张脸倾轧而下。
胡茬坚硬、扎人,磨得她疼。
宋栀厮打他,她悦达,沈肆越疯。
吻得越深,越野蛮。
她接近窒息的那一刻,男人才大发慈悲停下吻,松开她的唇。
宋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僵在岸上大口喘气,他大约看她难受的样子也心软了,再次低头一点点吮她的唇,这次温柔许多。
“只要你乖乖回天越湾,宋怀马上会被放出来。”
她还在平复着,神情恍惚迷离。
“裴川不是什么好人,他一个私生子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家杀出一条血路,顺利从国外回来登上裴家继承人的宝座儿。”沈肆挨着她,灼热的气息缠绕,亲密到极致:“他这种人帮你做事,代价你付得起吗?”
宋栀抿唇,手心一片冰凉,她听过裴家,黑白两道通吃,连政军商三道通走的沈家都要给三分薄面,这些年据说裴家家主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裴家大房二房三房为了争夺家产明争暗斗。
前几年更是私下里闹出过人命,一度登上几次热搜。
只是今年争斗的消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就是裴川从国外低调归来接管裴家最大私立医院任职副院长。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明面上是任职副院长,其实是在为裴川接管整个裴家做准备。
可他一个私生子,母亲据传曾经是地下会所的陪酒小姐,这样低贱的身份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家杀出一条血路……宋栀整个人战栗着。
沈肆将她囚禁在怀里:“或许我挽留你的方法是激进了些,但这次宋怀欺负你是踩在我的底线上,不给他点儿教训,宋家只会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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