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进听得揪心,他知道沈肆在竭力压制怒火,一旦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赵家查出来自己的烂事,那他继承人的身份也就碎了。
他想替宋怀想打圆场:“他们就是一时糊涂,我替他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哦?”沈肆挑眉,把玩着那瓶药,在鼻下闻了闻味道,很感兴趣,“要不你也尝尝?”
“别,别,我就不了,我身板儿弱,经不起这个。”赵进摆手后退,他第一眼就看出这瓶药的来历,他可不像是死得这么早。
男人撂下瓶子,嫌弃得脏了手,一副厌恶相:“那你喂他俩吃了。”
赵进大惊失色:“啊?!”
他俩再吃,是要死人的……
“他们两个既然爱享受,那君子应当成人之美。”沈肆用帕子捂住口鼻,包厢里蔓延出一股骚臭的味道,他刚刚看见钱兆明的椅子下面在滴水,看样子他尿了。
“他俩不是渴望飘飘欲仙吗?吃光了药,也就飘上去了。”
话音落下,从外面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
周晓萌哭着喊着从外面跑进来,抓着绑钱兆明的绳子,眼睛都哭肿了:“你个天煞的,刚出院就跑出来聊骚这个狐狸精,周赫现在还在医院呢!你还想死外面吗!兆明,你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吗!”
她一边哭,一边着急忙慌给钱兆明解绳子:“我答应你,你只要跟外面那些骚狐狸断清关系,我就当以前那些事情没发生,以后咱们还好好过日子。”
钱兆明此时哈喇子趟一地,周晓萌一声声“兆明”,勾的钱兆明心猿意马,热血沸腾,绳子一落下就像饿了几天的狼似的,眼球猩红扑向周晓萌。
周晓萌被扑个措手不及,被钱兆明狠狠摁在地上,撕她的衣裤。
药效的催情下,钱兆明力大无穷,两只手跟铁钩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周晓萌的大衣撕了,周晓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拼命哭喊:“兆明,你别闹了,不要闹了,求你了。”
赵进已经吓傻了,本想大事化小的他没胆子对钱兆明下手,毕竟周晓萌的家族势力也不容小觑,得罪谁都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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