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恍然大悟,她现在有点儿过糊涂了时间,“爸妈和爷爷呢?”
沈肆看向她,“爸有事出去,妈陪爷爷去医院复查。”
宋栀蹙眉,合着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收拾收拾,回天越湾。”沈肆不打算留在这里。
宋栀步伐别扭上楼,沈肆在身后盯着她那两条姿势极不自然的腿,眼底黯了黯。
脑海中出现昨晚毫无节制的一幕,那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在空中荡阿荡,被他用力压下。
宋栀学过几年的民族舞,身段软,沈肆极喜欢跟她挑战高难度动作,包括昨晚上,将人压在床上和沙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奈何女人柔韧度不错,但耐力不够,最后几次,宋栀哭着求饶,却被他抓着手轻声诱哄。
“宋宋,对,就是这样,乖。”
“宋宋,放松些,我都快缴械投降了。”
如今,一晚上过后,宋栀才是彻底缴械投降的那个,走路都变了姿势。
沈肆索性过去将她横抱起,吩咐佣人收拾好两人的东西,他抱着宋栀先一步上车。
许诸立刻发动车子,并很有眼里见儿的暗下中控,将挡板升了上去。
密闭的空间里,鼻尖儿萦绕着男人身上清苦的茶香。
时刻在提醒她,昨晚男人有多疯狂,昨晚就差被他吞吃入腹。
宋栀小脸热度蹭地起来,靠在窗边儿,低着头都想整张脸贴车窗玻璃。
沈肆扫了她一眼,慵懒靠在椅背,眉目舒展,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侧眸看着渐渐缩成一团的宋栀。
“你被开水烫了?”
宋栀蹙眉,恼羞回头瞪他。
“你才是虾!”
随即两人愣住。
宋栀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嘴唇张了张:“你……”
沈肆眉色渐冷,“没事,口误。”
车内空气一瞬间的死寂,两人都没再说话。
回天越湾的路程,宋栀都如同被点了穴般,僵在椅子上目光一直望向窗外。
脑海中一直回想沈肆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话,还有她条件反射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