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还有事?”他身在往后靠,饶是姿势矮了一大截,气势依旧十足的压迫感。
“沈肆,想问你,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而且……”她眼神躲躲闪闪:“而且关系不错。”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过房间,沈肆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在床上的关系确实不错。”
他扬起头,抬手撩起女人的头发,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这是沈肆情动时,心照不宣的暗号。
她后退一步,“我的意思是,上大学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沈肆盯着她的目光逐渐幽深,“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她诧异,“你知道?”
“现实和梦是相反的。”他拿起粥,漫不经心喝了一口,“现实爱而不得的都能在梦里虚假的得到。”
宋栀脸上一副了然的窘迫,退出去,“你先忙,我回去睡觉了。”
“嗯。”
沈肆目光幽深盯着女人离开书房。
沈国安第二天冒着雪花进门的。
黑色羽绒服里是飞行夹克,黑色西服裤子和皮鞋,和蔼慈善的面容下是不怒自威的神采。
沈国安进门摘了手套,站在壁炉前烤手:“老爷子怎么样了。”
沈夫人将他的外套拿过来递给佣人,“好多了,医生说病情已经十分稳定,老爷子这次发病幸亏发现的及时。”
沈国安脸上罕见的一丝不耐:“嗯。这些天,家里的事情辛苦你了。”
宋栀端着热茶,从沈国安的脸色上看出些意思,他心情不怎么样。
沈国安喝了一口热茶,面色发沉:“宋宋,你先回卧室,我和你妈有事谈。”
宋公公发话,宋栀不便再留,她趁机上楼去照顾沈老爷子,顺便问一下胸针的来历。
“宋家和温家的事情这件事你为什么要插手。”提起这件事,他耷拉着脸:“现在是什么时期,你不清楚吗,为什么要把沈家拉下水。”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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