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挑剔,床单、被套、枕头套、睡衣、都必须是真丝的,即使出差在外也要有专人配送,习惯焚香入眠,习惯漆黑不开灯……
这是她结婚三年,一直被沈太太耳提面命伺候沈肆的规矩。
…………
翌日,宋栀醒来,已经是早晨六点。
她转身看见,沈肆还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睡姿,侧卧,眉头紧锁。
昨天后半夜邢暖带着小备胎回来了或许是中午玩得不尽兴,又或者是玩具没带,两人后半夜在客厅里叮叮当当各种声音叫个不听。
她半夜被吵醒时,邢暖叫得正激烈,大喊“主人,我错了。”
宋栀听得面红耳赤,一向睡眠极浅的沈肆自然也听得到。
他这样矜贵的男人,高端教育,高等阶级,如今跟着她偷听墙角。
宋栀莫名好笑。
她出卧室前特地查看了客厅,那些东西已经被邢暖收拾走了,两人已经回卧室睡觉,她蹑手蹑脚过去关上卫生间门,洗漱化妆吹头发。
穿了一件浅蓝色毛衣,白色裤子,照镜子梳头发。
将头发梳顺,抹了些护发精油。
收拾完,回到卧室时,沈肆也睁开眼,倚着床头喝水。
他头发凌乱,衣领大敞,西裤压得松松垮垮,裤链被拉下一截,隐隐露出深灰色的内裤。
宋栀暮的想起,黎明刚亮,她翻身时,手搭在石头上。
坚石被太阳炙烤过,又热又烫。
想到昨晚邢暖在外面狼哭鬼嚎一夜,他这一夜,也够折磨的。
“去哪?”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去上课。”
“昨晚睡得好吗?”
这话放在此时,有些揶揄的味道,但她作为“房东”,还是有义务关心一下,
沈肆起身点了根烟,透过缭绕的烟雾看他:“你觉得呢。”
“不太好。”
他腮帮子鼓了鼓,明显压了一股邪火。
“是你自己要住的。”宋栀推卸责任:“我没留你。”
沈肆不是什么好脾气,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被人服从惯了,天生有种王者自带的威严。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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