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
这是杀了她的设计稿还不够，还想着杀了她的人是吧？
这尼玛都是什么奇葩的甲方啊！
程立雪当时就有些无语：“学长，我在和你谈事情呢！”
“嗯？抱歉，你继续说。”李云回过神看着她，只是手里投喂动作没停。
吃着他手里喂过来的薯片的小金主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眼里闪着的光一亮一亮的。
程立雪见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学长，我是说改过之后的设计稿实在是太简陋了，这样的包装是没有吸引点的。”
李云闻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半晌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那你实话跟我说，如果你是顾客，第一次看到这个包装看到的是什么？”
“当然是上面的辣条了。”
程立雪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只是说完整个人就微微一愣，逐渐瞪大了眼睛看着李云。
刚才脑海里想象出的画面不断闪烁，发现如果自己真的是顾客，第一时间吸引住她的居然是现在修改之后的包装。
程立雪看着对面微笑的男人逐渐惊愕：“学长，这到底是为什么？”
“很简单。”李云继续投喂小金主耸耸肩：“因为生活从来都是不是什么好看的艺术，只有柴米油盐。”
“但是...”
李云打断她：“没什么但是，我卖的只是一包简简单单的辣条，消费它的人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生活已经很操蛋了，他们只是想去码头整点薯条。”
听到这句话，程立雪和刘安鑫整个人都微微一怔，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就沉默不言。
“而且不管是小孩子成年人，看到包装的第一眼永远都是那上面的实物图，哪怕只是图片仅供参考，谁会闲着去欣赏那上面的艺术？”
刘安鑫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嘛...”
程立雪此刻也紧皱着眉心，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李云的话还是在她的内心产生了不小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