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二十万,先是压价到了五十二万,联系了城南一户已经迁移到扬州的老夫妻,说明了要买对方的养鸭场。
老夫妻也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住在这里了,这次回来也只是看看,所以当他把价格提到五十五万,立马就签了合同把地过户给了他。
之后又在北一巷附近的崇德小区里,从一个已经定居东北的大哥手里,买下了一个加上公摊140㎡的老破小。
紧随其后又双叒叕分散到了城东,在幸福路附近,在一个已经移民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的大哥手里,一口气买下了一套120平的老破小,以及一个足足有五分半的大院子小二楼。
如此,他手里钱被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被用作备用流动资金的十六万。
不过李云买房的行动也戛然而止,就此金盆洗手。
到了这个时候,李云手里已经有了两套一百平以上的旧小区的老破小。
一栋五分半带大院子,两层小二楼的大独院,院子里还有两棵紫藤。
一栋四分半的小院平房,占地都给了房子,院子倒是小的可怜。
以及一个已经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城南养鸭场。
就这么多,一共四套房子一块地,分散在城南和城东,此刻房子具备,只欠开发的东风。
“现在,就这等着六月份的公告了。”
李云搓了搓脸,把脑子关于金钱的铜臭味暂时封存,看着专心致志的看着主席台上校领导的发言。
毕竟这是自己这一世的毕业季,还是多少留点影响的好,虽说日后这些人大概率老死不相往来。
再说了,今天来的这些姑娘们此时脱下了往日里臃肿难看的校服,一个个都换上了很是透气凉爽的小裙子,站在那里,完全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就这样片刻后,李云就在耳朵里自动屏蔽了校领导的发言,开始用饱含着评判的目光,理直气壮的对着那些小姑娘们评头论足。
只是评价了一会,他的视线就被远处一道纯白色的身影吸引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