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下陷入了缄默,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但四人却从未开诚布公地谈过。
如今古月伽容率先打破了岌岌可危的平衡,他这是想跟徐山山那头撕破脸皮,还是打算跟他们几人先撕破脸皮呢?
“古月先生,你究竟想说什么?”
池江东的性子直,也学不来拐弯抹角的试探,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古月伽容,一种不依不挠的强势压上人心头。
古月伽容扫过周边一眼,见那些“躲”着他们商议的玄术师们都还在攒头讨论,没有关注他们四人这边。
“你们还记得当初我等前往却邪山退婚一事吗?”他轻声问道。
池江东眼中闪过一抹讶然,他颔首:“嗯。”
嘉善细密的眼睫一抬,瞳仁波光旋转,又掩于深处,他愿静闻其详。
卫苍灏则侧着脸,目光落于空气之中,神情平稳:“自然记得。”
“我记得便是从那一日起,徐山山便就跟以往不一样了,只是当时我等并未对她上心,对这种变化置之不理,可如今回想起来,她当时唯一对我们说过的话,却也是一番的意味深长。”
古月伽容的话将他们沉寂的记忆重新焕醒了,回忆了一下,当时徐山山好似说与她退婚没那么简单,不是他们说退就能退的……
嘉善下意识摸向腕间的念珠,手中一空,他又想起了他那一串陪伴他十数年的九紫凤眼已送人了,可养了那么久的习惯总是难以改过来……尤其是他心境不平静时。
“此事贫僧已从家中长辈口中得知,他们这些学玄法之人与凡尘的婚俗约定是不同的,不是单纯退了婚书,口头上放弃婚约就可以轻易反悔的,它是需要悔婚一方付出十分严重的代价。”
这还是嘉善第一次将这件事情托盘而出,或许他们的长辈都知晓这件事情,但他们几人……显然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如此轻易冲动上却邪山退婚。
古月伽容并没有感到意外:“我们与徐山山的婚事依旧存在,她如今仍旧是我们的未婚妻,无论你们愿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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