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秋前辈,我躺了几日?”祝清费力支撑着自己起来,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触感光滑无比,没有一点疤痕。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坠了千斤的铁山。
“正常,才三日,再躺会儿吧,起码休息半个月再出去,现在身体哪里不舒服?”秋双手环胸看向祝清。
“四肢无力,头痛。”祝清按了按额角,翻身下来,“有木床吗,这冰棺又硬又冷。”
“没有。”秋放下了铜镜,眨了眨眼睛。
祝清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张棉被扑在了地上,把棉衣卷了卷当成枕头躺下,刚侧过身就看到女人的脚荡在冰棺晃来晃去。
她能看到秋前辈的全身了。
祝清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变化,不多时,竟昏睡了过去。
接连四五天,祝清都在这种状态下浑浑噩噩的度过。
第九天时,祝清发了高烧。
她很清楚知道这是体内的排异反应,若不然,凭借目前的身体素质,绝不会接连几天如此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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