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日子如流水般潺潺而过,好在有司徒琰的相伴,过得还不算太郁闷。
只是她犹记得歪脖子桂树下的那一架,死活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字,平日里叫他“石头哥哥”,生气了就喊他“破石头”。
司徒琰抗议过几次,她就是不改口,只得无奈随她去了。
好不容易盼来她禁足结束之日,司徒琰却未如往日一般出现在小院里。
满心欢喜皆落了空,她心中大骂“破石头”失约,不守信用,气冲冲地往院门外冲。
她打算去紫宸殿求父皇恩准她出宫,以探望皇叔的名义去找司徒琰算账。
她的脚还没迈出院门,就被内侍拦下,那个平日里总跟在父皇身后如影子般的老太监,吊着个脸,阴阳怪气道:
“公主这是打算往哪去啊?”
“禁足结束了,我想去看看父皇,不行吗?”
她向来不喜父皇身边这个成日阴着脸的老太监,虽然他是先帝留下来的老人,据说还有一身武艺,父皇对他很是敬重,她也不能不敬。
可他的眼线似乎遍布南华宫,总能将她闯的祸及时上报给父皇。
虽然父皇经常只是口头批评两句,罚点月银,但母后那边可不好过。
若是父皇唱白脸,母后就唱红脸,帝后配合,训得她叫苦不迭。
见老太监还不收手,她有些怒了,正欲发作,只听老太监冷笑一声:
“陛下有令,请长公主殿下继续在延芳斋呆着。”
“凭什么啊!禁足不是结束了吗,放我出去!我要见父皇!”
她气势汹汹地推开老太监的手臂,然而老太监下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入九天寒窟。
“晋南王反了,紫宸殿正乱着呢,殿下还是别去添乱为好。”
“皇叔会反?怎…怎么可能!”
若说要反,南梁任意一个世家豪族起兵,她都觉得有可能。
但怎么会是晋南王呢?
他和父皇虽非一母同胞,但交情要多深厚又多深厚。
皇叔小时候因出身卑微,生母早逝,又不得先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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