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话题转到了诰命赦封上后,顿时不由得一阵无语。
“嘿嘿,小婿就这点儿出息。再说了,在后面出出主意还行,真要让小婿当官儿亲自上阵,那可就真误了国事了!”
成功提前堵住了老丈杆子的嘴后,钱宽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讪笑起来。
“罢了,你小子这性子也确实不适合当官儿。就拿这次来说,你要是是真跟李善长低了头、服了软,那以后可就……”
眼见钱宽这摊‘烂泥’确实扶不上墙,老朱也只好彻底息了让其进入官场的心思。
反正如今这小子已经被他牢牢绑定在了皇家,就如同这征倭军的监军一样,有事的时候派出去做事,而且还不用另给俸禄,又何乐而不为?
“呵呵,韩国公其实也就是傲娇了点儿……”
见老朱是真的息了把他扔进官场的心思,彻底放下心来后尽情大好的钱宽,对于李善长针对自己的事倒是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说起来,虽说对于老朱‘理典治吏’的理念十分认同,而且先前对其扩大郭桓案整饬吏治也十分支持,但那都是宏观层面上的东西。
而且李善长自己本身就在作死的路上大踏步前进,钱宽自然没必要为此给他下‘眼药’什么的不是?
“傲娇?啥是傲娇,咱看他就是骄傲自满!相当年……如今却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不但拿这事关咱大明江山社稷根基之事出私怨,更是欺负人欺负到皇家头上了……”
虽说钱宽对李善长针对自己的小事不在意,但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且向来对亲人极其护短的老朱,又哪会容许别人欺负自己的‘贤婿’?
因此,这一次给李善长府邸所在换属籍,虽说是在给钱宽解围,但又何尝不是老朱对他的又一次敲打、提醒!
只不过,毕竟是跟随自己‘革命’多年的老伙计。虽然因为其不会‘做人’导致老朱已经对其越来越不满,但是倒也还没到让他动杀心的地步。
而且眼下随着郭桓案的全面展开,为了整饬吏治和填补那些落马官员空出来的‘坑位’之事,老朱也没那个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这位老伙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