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指挥使今日大驾光临,莫不是我社学中有何人犯了事不成?”
江宁镇社学山斋,看着眼前面色坚毅、冷酷的中年男子,即便是钱宽这个穿越者,心里也难免有那么几分发怵,只能打着哈哈自我缓解起来。
没办法,正所谡人的名树的影。面对眼前这位在原历时空中,手上有着几万条人命、而且还不打折的特务头子,没几个人能够保持一颗平常心。
不用说,来人正是原亲军都尉府佥事,如今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毛骧!
“呃,驸马爷说笑了!江宁镇社学乃是我大明第一社学,如此治学圣地又岂会有不法之人。”
面对钱宽这深受大明现任及未来两位皇帝信重的驸马爷,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后,毛骧赶紧连连否认。
开玩笑,除了几十名担任教学任务的正、兼职师训及‘高干班’的那些功臣子弟外,整个江宁镇社会就只剩几百名小娃娃了。
即便是再冷血嗜杀之人,那也不可能硬把这些总角孩童说成是罪人吧?
“哦?那不知指挥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见毛骧不是为了公务而来,原本还有些发怵的钱宽顿时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要知道,如今虽然胡惟庸案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但此刻正是应天府新政施行之际。按理来说,担负着监督新政施行、为新政保驾护航行任务的锦衣卫,那可是正为忙碌的时候。
而且即便是不考虑这些,只为避嫌,身为皇帝鹰犬头子的他也没必要跟钱宽这个准驸马私下来往啊。
“驸马爷,下官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公事,而是……”
看着满是疑惑的钱宽,挂着生硬笑容的毛骧随即却是转身冲山斋外招了招手。
“学生毛晦见过山长!”
随着毛骧的招手,一名十一二岁的少年随即出现在了钱宽面前。
不用说,如同后世那些为了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的家长一样,毛骧这锦衣卫指挥使,此刻也只是个望子成龙的普通家长而已。
……
“呵呵,令郎这名字倒是起得颇有深意啊!”
看着出门离去时‘顺手’就将房门关闭了的少年,心中不由一动的钱宽却是借着毛骧儿子的名字再次试探起了对方的来意。
“下官身为陛下之鹰犬,自知锋芒太露,将来必定难以善终。所以就盼着犬子韬晦些,能够平平安安渡过此生……”
面对钱宽的试探,带着些生硬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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