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于国于民有大利的事,小婿哪会偷奸耍滑。”
正所谓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即便被老丈杆子识破了自己的真正目的,但钱宽又哪会傻到就这么承认了。
“父皇您想,小婿如今好歹也是个位在侯伯之间的驸马,但在面对朝廷的政令时,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就能让小婿乖乖服从……到时候那些土豪劣绅们若是想要对抗新政,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面对老丈杆子的质疑,为了坐实自己的确是为了更好的推行新政的施行,钱宽更是拿自己根本就毫不在意的驸马身份说起了事来。
“呃,你小子还真是……”
虽然明知道钱宽的说词就是在为自己的偷懒找借口,但面对如此一心为公、冠冕堂皇的借口,即便是洪武大帝此刻那也照样得吃瘪。
“小婿所说绝对都是出自真心,绝无半句虚言。父皇若是不信,嘿嘿,不如干脆提前把公主那份儿庄田也赐下来,小婿照样把田租一并缴了!”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眼见老丈杆子吃瘪,乘胜追击的钱宽却是连未来媳妇儿那根本不需要缴租的庄田都没放过。
当然了,钱宽此举也不全是为了给自己的偷懒做戏找借口。
毕竟原历史上大明宗室藩王们,到了后期给国家财政带来的负担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能以此为契机把宗室藩王们的土地也纳入到摊丁入亩之中来,不管是对大明还是对宗室藩王们来说都不是坏事。
“咱活了几十年,却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跟贤婿一样,硬是把个偷奸耍滑的事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冠冕堂皇……你这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啥区别!”
眼见钱宽居然如此不要脸,这婚都还没结呢却是先惦记起了媳妇儿的嫁妆来,堂堂洪武大帝这会儿也是不由得一阵无语。
“不过咱父母跟兄弟姐妹过世得早,如今老朱家人丁稀薄啊……安庆那点田租还是算了吧!”
当然,无语归无语,在如今这新政即将推行之际,对于钱宽给公主庄田缴田租的用意老朱并非看不出来。
只不过,如同其对不法勋贵、官吏的冷酷无情一样,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朴实老农的他,对于自己的亲人却是相当的慷慨大方,甚至可以说是溺爱。
可以说,若是单从一个家庭中的顶梁柱角度来说,老朱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因此,对于钱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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