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给弄清楚了,钱宽也是随即肯定的点了点头。
“照驸马所说,那日后岂不是地多者多纳,地少者少交了?”
得到钱宽的肯定回答,先前对这新政还有些谨慎的宋濂,此刻顿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呵呵,何止如此,这无地者还不纳呢!而且这丁银之数也是以如今的丁口为准摊入田租,日后新增人丁却是不再计算入内,也不用再征收丁银……”
看着两眼放光的宋濂,知道已经把这老头儿成功‘忽悠’止钩的钱宽顿时忍不住得意起来。
“无地者不纳,滋生人丁不再征收丁银,嘶,永不加赋!!!”
听到钱宽的补充回答后,一阵呢喃后,老头儿顿时忍不住嘬起了牙花子来。
……
“请问山长,先前陛下所说让臣以笔为刀之事…”
就在钱宽因为成功将宋濂‘忽悠’上钩而得意之时,老头儿对钱宽的称呼也是再次变回了‘山长’。
不仅如此,随着态度的彻底改变,老头儿又是主动询问起了这为新政做宣传的事来。
“先生乃当世大儒、一代文豪,于文人士绅间颇有声望。以先生之声望,若是先生以笔为刀,为这新政之策广为散发宣扬,那这新政的推行必将事半功倍……”
既然老头儿都主动询问起了这宣传之事,这利用对方声望来为新政做宣传的事,钱宽自然也不会藏着揶着。
“此乃于国于民皆大利之事,老朽当义不容辞!”
听到钱宽这直白无比的回答,如同最初拒绝时的坚定一样,这一次的应承,宋濂同样坚定无比。
“先生大义!”
听着耳边伟来的肯定应承,原本因为历史上明朝文官集团干的那些事,从而对所有文人都有些偏见的钱宽,这会也是不由得对眼前这顽固老头儿的印象大为改观起来。
要知道,虽然这摊丁入亩等新政能够大为缓和社会矛盾、释放社会活力并促进生产发展,但却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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