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官等见过信……信国公、少公爷!”
很快,半天时间不到,在冒充汤和的老朱命令下,几名太医院的医官跟十数名刑部的死囚便被带到了钱家庄。
只不过,注意力都在那些死囚身上的钱宽却是并未注意到,在向老朱这位‘信国公’作揖行礼之时,一众医官却是明显有些过于拘谨跟小心了些。
“行了,咱让你们来是跟钱公子学这清创之术的,整那些虚的作甚?”
没有在意几个医官的的谨小慎微,冒充汤和的老朱却是指了指一旁正察看着十数名死囚伤势的钱宽。
“诸位太医也不必紧张,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按你们平日清理创作的办法来就行了。只是这清理创口前后,一定要用这酒精将这创口清洗干净……”
正所谓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并不懂医术的钱宽,在听到老朱对几名太医的吩咐后,随即也是拿起一瓶酒精打开,开始跟几人介绍起了其用法来。
“不止是创口的清洗,这用于包扎的绷带,那也必须要保持干净卫生才行!”
很快,在钱宽的指导下,一名浑身遍布化脓鞭伤的死囚,便在几名太医的操作下变得酒香四溢起来。
只不过,就在几名太医为其清理完伤口准备包扎之时,看着其手中充当绷带的白布条,钱宽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钱公子,这些绷带都是由从未用过的新布制成,干净得很!”
见钱宽质疑自已所用的绷带不干净,几名太医赶紧开口解释起来。
“诸位以为这酒精所清洗的是何物?乃是肉眼无法看见的病毒或者说是风邪。这些绷带虽说并未用过,但其实上面同样有看不见的微小病毒,得先将其以沸水煮过晾干或是以酒精将其浸泡!”
摇了摇头,接过一名太医手中的绷带,钱宽却是又拿起一瓶酒精将其浸湿后,这才将其交还给了他,示意其给那名死囚包扎。
至此,一个标准的清创手术终于算是完成,那名被酒精刺激得呲牙咧嘴的死囚也是安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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