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枪。”杨司令觉得我还有用途,怕伤了我,急忙制止。
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一个离我近的视频瞄准我的胸口就是一枪。
我完全下意思的用刀身挡在胸前。但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
子弹明明已经穿过去了刀身啊?为什么会无声无息的消失掉?
这,这不科学啊。
我趁他们不注意一刀砍向他们的枪杆。
可是我的刀还没有碰到他们的枪杆,他们的枪杆就已经纷纷折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刀气?
这个时候,福全提着两把锤子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林少,我把咱们的刀全挖出来了。”
这个败家玩意。
“办的好,到时候记得再收回来啊。”
“当然,上面都有记号的。”
我们相视一笑,这么多年的相伴,默契非常。
这是福全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老孙头,看到了泪眼汪汪的大美,悲从中来。
“我弄死你们这群败类。”
福全轮起来锤子就往前冲。
杨司令瞄准福全就要开枪。
谁知却听到了杨司令的一声惨叫。只见杨司令拿枪的手臂上结结实实的被插上了一把飞刀。紧接着又是几把飞刀插在了包围我们的几个士兵的肩上。
回头一望,王双站在一块大的碎石上,衣襟飘然,虎视眈眈的看着杨司令。
“好你个王双,你给我等着。”
说着杨司令拔马而回,穷兵残勇也跟在后面跑,已经领到了刀的民众依然没有消除怒气,举刀围砍像他们。
“刘少,你去阻止下大家,这样追过去如果赶上他们的主力部队,大家凶多吉少。”
“好,明白,我先把大家聚拢回来,然后再从长计议。”
一阵折腾,天已近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而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我不敢停歇,下墓寻图才是最紧要的。
带着干粮和水,我和刘少,福全,钱裁缝,决定先下去看看。钱裁缝很机灵,他捡起了杨司令的手枪,拔出弹夹一看,还够他打八枪的。王双说她要去搬奇兵,回头一定可以汇合。
“林少,等等兄弟我啊。”我一看是金三刀。
“兄弟唉,这边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就急忙赶过来给你帮忙。”
典型的马后炮。
“林少,我给你说,”说着他叫了身边一个人走过来,“这个东街上的冯棍棍,认识吧。之前武达就是押着他们的,后来武达死了,他被抓走了。你,把之后的事情给林少讲讲。”
“那天我们几个人被劫走,拉去了一个黑乎乎的洞里,他们用鞭子抽打我们,逼着我们往下挖。我们过的连牲口都不如啊。”说着冯棍棍哭了起来。
“你他娘的别卖惨了,说重点。”金三刀骂道。
“我们一共挖了八个地方,每个地方都会死掉很多人。那个死法啊,太惨啦。。。。。。”说着冯棍棍又哭了起来,“我们每次在快挖到底的时候,洞里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疯,浑身奇痒无比,抓的自己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
“那你怎么没事?”
“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才发现,是因为我身上有这个东西。”说着他从胸口摘下一个香囊。“这是春月楼的梨花送我的,这里面是干了的鹤芽草。”
“你的意思不带这个东西就会送命?”
“怕是这样啦,”金三刀赶忙命人拿着几包鹤芽草给我们,“我就是担心兄弟你遭遇什么不测,所以赶快过来把这个给你们。”
嗯,如此看来,这个金三刀对我们虽然不是真心实意的,但至少没有想害我们的想法。他看我有些疑虑。
“林少,兄弟啊,你放心,哥哥不真不贪图里面的东西,全快刀镇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个墓的价值,没人会打它的主意。况且你宝刀在手,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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