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将我和王双搀扶回了铁铺子,然后又连夜去敲医馆的门。周大夫给我和王双包扎用药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去。天已黎明,我才得以安睡。
下午阳光刺眼,把我照醒。福全立马过来端了碗水。
“王双怎么样啦?”我问。
“她没事,都是皮外伤,只是伤口比较多。大美在照顾她。”
“哦,真是辛苦你们夫妇两个啦。”
“哎呀。”福全很害羞,脸都红了,转身过去。“哎呀。”他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又哎呀着转身过去。
“干什么?你牙疼啊。”
“不是的啦,我们,我们还没有同房的啦,不算夫妻。”
这娇羞的西北汉子此刻再用台湾腔和我说话。
“林少,你醒啦。”门吱呀被用力推开。
进来的居然是刘少和钱裁缝,当真是稀客。
“我听周大夫说了,一回来就赶忙来看看你。”
“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那是,医馆是我家开的,当然知道啦。我还特意带了祖传的创伤药。”
“祖传的?你祖上不是杀猪的吗?”
“哎呀,是祖上的祖上,当过太医的。”他没好气的说。
“真是感谢,有心啦。”
“嗯嗯,今天我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那天过来酒楼闹事的东洋人过来找的人其实是老蹇叔。当天我看到画像之后,一眼就认出了。但是觉得蹊跷就没有声张开。这几日我和老钱就去省城调查了很多事,搞清楚了一些事情,跟你有很大关系,所以就过来找你。”
“跟我?”
“对。老蹇叔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以前为东洋人做过事情。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东洋人追杀,好像是拿了他们机密文件。”
“机密文件?”
“东洋人找老蹇叔很多年了,不曾想他会回到快刀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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