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同伴,欧洲另外一家老牌儿,服装面料采购商的代表爱德华。
“有什么事情吗?”
“你看报纸了吗?那个可恶的泰国华人骗了我们……”
“我刚刚才看到,不过发表那篇文章的是一份小报,我们没法证实,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诋毁?”
“约翰逊,伱老实告诉我,看了这样的消息,你还敢相信那位谢先生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把这些羽绒制品带回欧洲,结果最终导致了疫情的扩散,你觉得谁会承担这份责任?”
“等一下爱德华,你不会相信报纸上说的吧?你看一下,那只是一份香江本地的小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报纸会夹在《南华早报》里!”
“我不管,我宁可这个冬天没有货源,卖给我们的合作商,也不能承担这样的风险。这种风险哪怕只有一次,我们公司的声誉就毁了,我们会毁掉我们合作伙伴的事业……”
“那好吧,该死的,你告诉我,如果整个东南亚都在用正太集团的饲料,还有谁能幸免?”
两个人激烈的争执引起了走廊上一些人的悲观。
不过就在这时,一直没有露头的查尔斯,却突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嘿。伙计们不用再争了!你们都被人算计了,还记得昨天给我们发名片的小子吗?”
“什么?”
“你们刚才不是问我这个东南亚有谁不会受到正泰集团资料的牵连?我觉得起码在东亚中国大陆不会,因为只有他们不会进口正泰集团的饲料……”
正在争吵的爱德华和约翰逊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两人连忙摸索着身上。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昨天晚上那个当众羞辱他们,用残忍的动物毛皮制成的纺织品送给马思兰小姐的小子。现在变得有多么的重要。
是呀!如果不能排除正泰集团的产品中使用了欧洲的动物类产品,那就意味着整个东南亚的羽绒原材料都将不再可靠。
没有人敢冒这样的风险,而放眼整个亚洲,眼下唯一不受影响的可能就只有大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