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厉灏危深吸口气,温声软语道:
“阮梨,你毕竟是我未婚妻,我也怕你不小心误入了歧途。如果不是担心你,不是在乎你,我昨天也不会那么冲动。我都是为了你好!”
“……”某神明闻言,默默收回了即将使出的驱狗法术。
阮梨吸了口气,尽量克制着自己的不耐情绪,道:
“厉灏危,你可能记错了。订婚的,是阮家长女阮星晚,不是我。”
“我不管,订婚书上,写的就是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说不是就不是呢!”厉灏危直接开始耍赖。
望着他一副深情执着的模样,阮梨内心不由想笑。
他真有多喜欢自己吗?
并不是。
相对而言,他更喜欢金钱、权势,和把一切玩弄鼓掌之间的感觉。
现在突然来对自己这般表现,无外乎,多年的阴郁性格造就的掌控欲和征服欲犯了而已。
没想到,一个订婚协议,还成了他死缠烂打的借口了。
想到这,她道:
“订婚协议,并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率。厉大总裁,您身为法学金融学双硕士,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
这话直戳厉灏危内心。
他脸色蓦地一沉,额头上的青筋悉数爆了起来,白色纱布上,隐隐沁出了红色液体。
先前的深情目光也一秒被暴戾恣睢取代。
对方把那花束往旁边欧式喷泉里一扔,怒气冲冲道:
“阮梨,攀了高枝果然不一样了!”
阮梨不想和他继续废话,直接放出杀手锏:
“厉灏危,如果你不怕0199和3688明天市值因为丑闻缩水上百亿,我劝你,最好自行离开。”
0199,3688,是厉家旗下市值最大的两家上市公司。
“阮梨,我踏马给你脸了不是?!”厉灏危一听,彻底怒了。
若不是车窗玻璃隔着,他都想伸手进去直接把对方掐死算了。
阮梨冷笑一声,丝毫不惧淡定道:“别给我,我嫌丑!”
“你——”厉灏危牙一咬,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
“说吧,你傍上的,是顾汝清还是顾鹤南那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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