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乾月久违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腰疼,她伸手拿过床头那瓶用掉一半的药膏,不知道是该骂人还是感谢昨晚上硬要给自己上药的苍南。
好在是西乾国的朝会每周一次,不然她今日铁定是要去晚了的。
“殿下,您醒了吗?”
“咳,进来吧。”很好,声音也哑了呢。
丘荷推门进来就要服侍西乾月穿衣,但西乾月却伸手止住了她:“你先去找人把苍南给我找来。”
丘荷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去喊人了。
片刻后,丘荷跟在苍南的身后匆匆而来。西乾月见此,挥了挥手道:“丘荷你先下去吧。”
丘荷点了点头,为他们二人阖上了门。
苍南上前两步坐在床榻的边上,看起来精神异常饱满,他问:“咋了月儿,喊我有事?”
西乾月指了指丘荷拿来的衣服道:“先给我更衣。”
苍南随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左一件右一件的繁杂衣服,与男子的衣服截然不同,他嘴角一抽问:“我哪会给女子穿……”
“脱不是挺会的吗,穿为什么不会了。”西乾月打断他,再次指了指那堆衣服,示意他抓紧时间。
苍南硬着头皮开始服侍西乾月一件件的穿上。西乾月看着他这个样,觉得很有趣,也没什么要求地随他摆弄。
苍南边给她穿着衣服边问起了昨晚上的事:“所以你昨天去送秦王,是为了迷惑太子?”
西乾月抬手把袖子穿上,装听不懂:“不是为了你去瞻仰吗?”
苍南恶狠狠揪了揪西乾月的衣领,开始给她扣扣子:“你没完了是吧。”
西乾月才不听他威胁,轻哼一声也不回话。
苍南只能放缓了语气给她顺毛:“好好好,是我不该。那你昨天在太子那说的那些话,几分真?几分假?还有他说的那个秦王的西山别苑,你不会真的准备去闯吧?”
西乾月抬头看向苍南,直接问道:“西山别苑是什么地方?里面的女人和西乾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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