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夸了半天,谢琢倒是很镇定。
等老何又检查完手表,将早就准备好的钱拿给他的时候,谢琢才将手里的水杯放下,然后接过钱。
也没怎么数,就直接揣回了衣服口袋里。
“敞亮,”老何看到他的动作,笑了一声。
“何老板的为人我还是很相信的,”谢琢说,“不然我也不会合作这么多次。”
然而,当那几个招标中心的投标负责人进来的时候,刘静瑶豁然间全都明白了。
到靠近府城百里的范围,才开始隐约有城卫军驻扎巡逻的身影,流寇游民们也大多止步于此,仿佛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界线。
到那个时候,已经投降了孙权的这些官员该怎么办?再投降回去吗?只怕自己一厢情愿,晋公也不愿意接纳他们这些骑墙反复的二臣了吧?
言下之意,他倒很乐意这些人都是奸细,那就不用付给他们工钱,刨去三万成本,剩下的四万多就是净赚了。
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并不是剑拔弩张的,只不过正在以一种尴尬的方式,诠释着什么叫做信誉透支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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