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对上沧家的列祖列宗,沧月走到供奉香火的长桌前点了一炷香,规规矩矩地下跪磕头。
“沧云,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是你的女儿。”想到沧云因为自己死后抑郁而终,沧月就心痛不已,她分明就不是沧云的女儿。
“如果我有母亲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跟你一样?她会不会也把我宠得无法无天?”
沧月对着灵位碎碎念的时候,段之言在家里焦急地寻找沧月的行踪,找到沧月的时候她正对着灵位双手合十祈求保佑。
察觉到身后的光,沧月猛地回头就看到段之言逆光站着,他的肩膀微微耸动,似在颤抖,又似在哭泣。
他哭着扑进沧月的怀中,“我还以为你又不见了。”
“我回来了,这次真的不会再离开你了,相信我。”沧月拍着段之言的后背柔声安抚,其实她也没好到哪去,泪水早就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段之言的肩膀。
两人情绪恢复之后,坐在院子里说起沧月死之后的事情。
沧月的死让六皇子找到了攻打敌国的理由,尽管满朝文武都反对,但是悲伤之中的段之言扬言他会提供攻打敌国的所有军饷,并且斩杀敌军将领者赏十万两白银,重赏之下必有莽夫。那场战争打了两年,段之言就真的提供了这两年的军饷。
“那孙副将呢?”沧月问。
“孙副将是谁?”段之言不解。
沧月连忙解释,“就是我当监军那会儿和我走得很近的人。”
段之言低头认真想了想,随后他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孙将军啊,她在你死之后被提拔为将军,也是她在最后的决战之中砍下敌方统领的首级,我也如约定的,给了她十万两银子。”
“实不相瞒,她是个二五仔。”沧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被人害死,她家里人还给仇家送钱,“她通敌卖国,只是她通的不是单噶而是邻国。但是如今看来,没有永远的忠诚,只有永远的利益,你的十万两让她背叛了主子。”
段之言气得咬牙切齿,“她可真会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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