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原白没管他哥都昏厥了,上手就要掐段之言。
沧月哪能让原白得逞?她反剪原白的双手,将原白的脸押到沧月面前,“想打就打,随便打,这笔账算我头上!”
既然沧月都这么说了,段之言也不继续当小白花了,卷起袖子就是咵咵一顿扇。段之言发泄够了,沧月才把原白丢到地上。
片刻间原家除了没原近所有人都挂彩了。
“月月,我们知道错了,求你给你表姐找个大夫吧,继续拖下去她的腿会废掉的。”沧岚这才想到要给原习找大夫。
“给我滚!”沧月指着大门没好气的说。
“我不走,我不走,”原白躺在地上耍无赖,“这里是姨妈的家,姨妈没说让我们走,我们就不走!”
“跟我扯皮?”沧月就没见过这种不怕死的,说着她又要朝原白肚子上踹一脚。她刚刚起脚就听到沧云虚弱的声音从前厅的屏风后传出来。
“给我住手!”沧云厉声制止沧月。
“母亲,你怎么出来了?”沧月赶紧上前想要扶住沧云,却被翠竹嬷嬷给推到一边,“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老奴吧。”
沧月并没有抢着去扶沧云,毕竟翠竹嬷嬷从小伺候沧云,她不至于去跟一个奴才计较这种事情,但翠竹嬷嬷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友善,这点让沧月很不舒服。
“月儿,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沧云说完一句话就气喘吁吁,而翠竹嬷嬷也没有让她坐下来的打算。
沧月赶忙解释说,“母亲,是原习要轻薄言言,我才打断她的腿,打原白是因为原白满嘴喷粪。”
“你看看你!娶了段之言进门之后整个人就变得亲疏不分,他是外人,原习跟你才是表姐妹。你居然为了他,对自己的表姐下手!”沧云语气悲愤,可眼神之中尽是麻木,她说的都是违心的话,她恨不得沧云将这一家子白眼狼吸血鬼统统都赶出去,可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迟到那个药丸了。如今她每时每刻都被药瘾折磨,她觉得自己再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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