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姐目击的是什么案件啊?”沧月一边洗碗一边问。
林泽阳在沧月对面的案台上切水果,他平静地说,“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专门挑一些女大学生下手,将她们的双手捆起来,有时候拿木棍把人打死,有时候那卷发棒把人烫得全身起泡感染死掉,有时候把人按在马桶里溺死,有时候……”林泽阳沉思片刻才说,“奸杀。”
“死法都不一样,怎么能判定就是同一个凶手?”沧月并不害怕这种血腥的话题,她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没少杀人。
“因为凶手在每个死者脸上都烫下‘贱人’两个字。”林泽阳将一块西瓜递到沧月嘴边,沧月啊呜一大口吃掉,他接着说,“向念念做暑假工的时候正好在其中一个案发现场送快递,她听到杀人犯的声音,尽管她及时报警,但是受害者还是没能救回来,她也因此暴露了。”
沧月拧眉,“这些手法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是校园霸凌的手段。”林泽阳说,“警方也发现了这个线索,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他们发现死者都是霸凌者,可除此之外死者之间并无联系,他们甚至不在同一个省份上学。凶手小心谨慎,警方至今没能在现场找到任何证据。”
“街道上都是监控,就没能拍下凶手的脸吗?”说话间,沧月已经洗好碗跟着林泽阳走到客厅里吃水果去。
“你见过的,凶手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而且他的反侦意识很强。那次他要杀向念念被你出手打断,他不是直接从我们那居民楼跳下去,就算我们家只有四楼跳下去不说骨折也该破皮流血吧,可是现场的血液里竟然提取不了一点DNA,这个凶手在那么慌忙的时候还能掏出漂白水洒在自己的血上。”
“真厉害。”沧月不禁感慨,其实这个杀人犯如果不追杀无辜的向念念,他的行为搁古代可以说是替天行道,可惜现在是法治社会。
“原本也算是个人物,但是从他要杀向念念灭口的时候,他就只是个杀人犯。”说话间林泽阳就贴到沧月身边。
沧月觉得过于粘腻伸手要推开林泽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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