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她正在跟一个不愿意给她名分的人交往。然后她患得患失,但是她的对象不仅不给她安全感反而要她证明是爱他的。”
“真的有这么傻的女孩子吗?”沧月不解,“这种对象究竟是谁在谈?而且都是高中生,真的为对方着想应该是劝对方以学业为重吧?”
“姐姐,这是贵族学校,家里都有钱,没有那么关注孩子的学业,大不了送到国外去镀金。”林泽阳解释说。
沧月看着那些纸条心里还是挺遗憾的,“人长得周正,家里条件也好,前途更是不用担心,就这样死了怪可惜的。”
“我觉得她那对象有问题。”林泽阳说,“要怎么去证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我猜最后这个被pua的傻女孩,选择了用死亡证明。所以她的死跟网暴无关,跟你也无关。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人跟这个女孩走得近?”
“她是宁菲菲小团体里的一员,在学校的时候都是跟她的小姐妹走在一起的。”沧月托着下巴冥思苦想却没有任何思绪。
阳天色渐晚,林泽阳往窗外看去,隐约看到有个人影站在门外偷窥他们,他急急忙忙追出去却没有看见人影。
“怎么了?”
“刚刚有人在门外观察我们。”林泽阳说。
沧月朝天空看了一眼,“不早了,我们回家吧。现在没有任何头绪,明天再问问其他人。”
“嗯。”林泽阳隐约觉得不安,时不时地就回头看看身后,总觉得有人在偷窥他和沧月。
沧月的家庭住址又一次被人人肉出来,她的大门上被人用红油漆写上了“霸凌者”三个字,门口也摆满了花圈和黄白菊花,有人甚至拿她的肖像做成黑白遗照,大剌剌地悬挂在她门口。
林泽阳担忧地望着沧月,看到她脸上的平静后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不会任由沧月被人欺负的,“我报警。”
“不用了。”沧月按住了林泽阳拿着手机的手,“麻烦死了,而且现在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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