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姨娘的名分加身。
护住她这个花魁绝对没问题。
此时,杜十娘颇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想法。
正在这时,热水也到了。
陆川两手一摊,等着美人服侍。
“卸甲!”
看着布满氤氲雾气的大水桶,杜十娘不由得俏脸一红。
话说回来,这武将出身的爷们说话也挺有趣儿。
穿甲、卸甲,好似要骑马打仗一样。
“妾身这就服侍老爷更衣沐浴。”
杜十娘很懂事的把头发盘起来,又解下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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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七日过去了。
这七天,陆川总算是彻底放松了一下紧绷的神经。
穿越者都天生具备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可能是熟知剧情,亦或者是天命加身的缘故?
有警惕心是好事儿,但天天绷紧神经就不行了。
第一大早,时迁匆匆赶来,在门外等候。
直至陆川打着哈欠出门,他才献宝似的送上一个宝箱。
杜十娘那价值十万金的宝箱。
陆川接过宝箱打量一番。
不说别的,光是宝箱上用来装饰的宝物,就值三万两白银。
里面装着各种珍贵宝石、美玉。
从头到尾看不见一片金子,但整个宝箱却充满‘金闪闪’的气息。
这几天,陆川也不是一直颠龙倒凤。
正经事也干了不少。
在他的督促下,商行和瓦肆都即将开业。
工匠那边正追着索要尾款。
还有用人这一块。
商行还好说,第一个月可以开些米面茶油盐当作薪酬,第二个月补上就行。
瓦肆却有些麻烦。
戏班子、吹拉弹唱、跳舞奏乐、吟诗作对,甚至是鉴赏字画+小型拍卖会。
都需要专业人员撑场子。
眼下肯定是来不及培养,只能砸钱挖人。
这些事情杜十娘都看在眼里,这几天她一直陪着陆川忙活,尽好自己的本分。
看清陆川对自己人的作风后,她下定决心出一份力,这才主动说出那宝箱的藏匿地点。
杜十娘走到陆川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眸子里满是柔情。
“老爷,这是妾身多年来的积蓄,妾晓得侯府的难处,老爷拿去应应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