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归来,艾尔洛克又恢复了正常上班。
他早上7:30来到医院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自主查房。出门在外,机会都是自己给的。
什么?主管医师没安排?多做一点吃亏?
对于熊猫国穿越过来的医生来说,不存在的。
这就是工作的主观能动性。
主管医师安排的我要做,主管医师没安排的,我也要做,积极主动,任劳任怨,不计较细枝末节,这就是大熊猫国培养出来的优秀医生!
昨天晚上,急诊那边又送来了一名新的患者,是一名华人大妈,71岁,身边只有老伴,同样是71岁的一个大爷在照顾。
两人还都不会说英语,只会说“Bye-bye”、“how much”、“help”、“sos”、“OK”寥寥几个单词。
艾尔洛克一进来,看了看床头挂着的记录,就用中文开口道:“大爷,您能跟我说说大妈犯病的经过吗?”
因为有时候,犯病的经过很重要,许多疑难杂症的源头,往往隐藏在容易令人忽视的细节之中。
神经内科,大部分疾病都是疑难杂症,论起病因相当之复杂,很多时候需要抽丝剥茧,跟侦破悬疑案件一样。
如果有大佬,能设计出一种医学界的人工智能系统,像千手观音、战颅或者C4ISR一样,做几个检查,拍几个片子,将检查报告输进去,立马就能轻松得出结论,那真的是医生们的福音。
这个系统,别人没有,艾尔洛克有。而且他还是非常高端、来历不明、疑似外星科技的那种。
当然,他很少运用,一来是可用的点数太少,都用来提升革命的本钱了,二来,他也暂时没遇到使用的机会,三来,他不希望过多借助外物,还是想多多提升自身的本事。
因为这系统来得突然,要是哪天,去得也突然,过度依赖系统,那不立马跌落神坛了吗?
所以艾尔洛克每天都在用心学习,主动查房,了解各种病例以及主治医生们的应对措施。
这段时间,他进步相当之大,虽然摸鱼,但日子很充实。
摸鱼也是相对以前国内的工作量而言的,对老外来说,艾尔洛克不要太勤奋。
那名大爷不会说中文,两眼一抹黑,内心还颇为惶急与不安,见到艾尔洛克这样一个白人医生进来,还在犯愁怎么交流,突然,从艾尔洛克嘴里冒出了标准地道的普通话。
我去,大爷给激动的,狠狠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然后还四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是不是有华人在。
艾尔洛克就微微一笑说道:“大爷,您没听错,说话的就是我。我叫艾尔洛克·约瑟夫,您可以叫我小约。”
本来,他想让别人叫他“小艾”的,但这名字太女性化,还是小约听着好。
“啊,小约……医生你好,您会说中文,我真是太激动了。”大爷似乎见到了亲人,立马吧啦吧啦,将他们的“苦难经过”讲了一遍。
说是苦难,其实也是人在囧途之美囧吧。
他们并不是移民过来的,纯粹是跟团过来旅游的。老两口一辈子没出过国,退休这么多年,玩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就琢磨着去国外也旅游一下,这样百年之后才没有遗憾,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跟的是老年团,有导游,有翻译,本来玩得好好的,导游还带他们来八大道逛了一下,说是纽约的小福州,中国人特多,不懂英文都能畅通无阻,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再出海去自由岛,参观自由女神像,哪里知道,在晚上的时候,大妈就晕倒在宾馆的房间里,还吐了一大滩。
导游和旅游团的另外一名工作人员,立马就将大妈就近送来了玛摩利医院急诊室。
来的时候,大妈昏迷不醒,没了意识,上肢呈蜷缩抽搐状,还有呕吐,好在,经过紧急的抢救,一顿操作猛如虎,大妈终于苏醒了过来。
大爷本来还挺高兴的,结果,他骇然发现,大妈居然连他这个相守一辈子的老伴都不认识了!
而且情绪还相当暴躁,不停地骂人,前言不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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