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满一年的实习医生,也属于低年资的住院医师行列。
当然,这只是他在照片墙上看到的信息,可能更新不及时,还有其他一些成员,但大差不差。
一直等到了8:30,安德烈主任才来上班,艾尔洛克又等了一会,估摸着安德烈主任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杂事,就敲响了对方办公室的门。
“进来。”彼得·汉斯·安德烈的嗓音非常浑厚。
“主任早上好!”艾尔洛克面带微笑打招呼,他之前见过彼得·汉斯·安德烈几次,对方是他伯父的学生,只不过,伯父已死,对方还会不会照顾自己就很难说。
“哦,你来了。”彼得·汉斯·安德烈淡淡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谢谢。”
“稍等,我打个电话。”
很快,一名六十多岁、皮肤黝黑的主治医师就走了进来。
艾尔洛克连忙站起来打招呼:“帕雷德斯医生,上午好。”
赛拉诺·帕雷德斯医生和彼得·汉斯·安德烈主任,同时微微一愣。
他们却不知道,艾尔洛克身为熊猫国学霸,记忆力其实极好,刚才在走廊上,就将科室的五名主治医师的名字和履历都记住了!
赛拉诺·帕雷德斯医生,身为玛摩利医院神经内科最年长的医生,医术和资历绝对是杠杠的。
而且,其出身并不好,她来自一个中美洲小国危地马拉,又是女子,长相还颇为“粗犷”,能在美国混上资深主治医师的地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艰辛与努力。
照片墙上还介绍,这位赛拉诺·帕雷德斯医生经常向危地马拉的一些慈善机构捐款,希望能帮助她祖国的穷人们,改善教育、医疗和生活环境。
总而言之,赛拉诺·帕雷德斯医生虽然长相不入亚洲人的审美,但绝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
随后,一场简单的交谈,艾尔洛克虽然没有展现特别出色的专业知识,但至少工作态度上无可挑剔。
安德烈主任和帕雷德斯医生都生出了些许诧异之心,感觉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传闻中那般不堪嘛。
不过,初次见面,也无法了解更多的细节。
安德烈主任并未动摇之前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