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有点感动呢。”
白蕴夏扭了扭腰,墨宴舟明白她的意图,手臂松了些,她便转身与他面对面。
她把玩着黑色细条纹的领带,“今晚,姐姐说想把白氏卖了,她担心那个季听风还会针对,那人疯起来就跟狗似的,我们都同意了,就是觉得有点辜负你的心意……”
是因为墨宴舟的注资,白氏才能起死回生。
这才三个月,却又准备把白氏卖了。
“我认识一个港城的商人,他最近正准备进军内地,或许对白氏有兴趣,改天约他见一见。”墨宴舟盯着她白嫩嫩的小脸,从她的小脸移到不安分的手指上。
她喜欢看他打领带吗?
“会打领带吗?”
“不会耶。”白蕴夏摇头,“如果我有哥哥,我肯定会学的,可是只有姐姐呀!”
她是服装人,怎么可能不会打领带呢。
不但会打领带,而且会好几种。
“你教我吗?”白蕴夏澄澈清亮的眸子满含期待的望向他,“等我学会以后,可以给你系领带,我每次见我妈妈给爸爸系领带,就觉得那种互动特别幸福。”
墨宴舟和白蕴夏有同样的想法,小时候他也经常看妈妈给爸爸系领带,有时候妈妈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爸爸还非要让麻麻帮他,最后系的乱七八糟的,爸爸心情却很好的亲了亲妈妈,离开卧室后又重新系领带,笑的春风得意。
“好,现在就教吗?”
墨宴舟真是个行动派呀。
可是现在白蕴夏只想解开墨宴舟的领带,将领带甩的远远的,再把他的西装脱掉,扯掉衬衣扣子,亲,摸,蹭,贴,她全都想。
“明天吧。”白蕴夏把领带卷在白皙的手指上,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怯怯软软的,“那个,你之前说拍完婚纱照,昨天就拍完了……”
墨宴舟心尖微颤,今晚他只喝了两杯香槟,那点酒完全不足以让他醉,此刻他绝感觉浑身燥热。
他低声,“这里没套。”
啊?
套?
白蕴夏抬起眸,眸中含水,滴溜溜的瞳仁转了转,“我们夫妻之间,正是备孕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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