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澜笙正要再言,刚给季衍之针灸结束的苏允清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苏澜笙脚边的筐子,她抬头望了望天。
“侧妃,你怎么才过来?现在已过未时,乃浊气上升清气下降,早已延误了最佳时机。”
她颇为惋惜地摇头,“而且你带来的这些,明显没有挑除里面的杂质,根本就没法入药。”
苏澜笙深呼一口气,音色冷然,“清府医,你之前并没有告诉我时辰,而且这可是粪便,你让我怎么挑拣!”
“我没有告诉你吗?哎呀,是我疏忽了。”苏允清一拍脑门,“不过这样吧,你先把粪筐带回去,明日晨起便晾晒在院子里,等粪便干透之后,我才能进行下一步制药。”
她的反应,让苏澜笙有种把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清府医,你莫要得寸进尺。”
苏允清好似没听见她这句话,对着粪筐掐指,“侧妃误会,实在是因为侧妃的浮云馆乃是吉位,阳气更重,只有在那里晾晒才能弥补时辰上的不足啊。”
苏澜笙一扯手中帕子,“我要见王爷!”
寝殿内。
裴风扶着季衍之起身坐在木椅上,听到外面的吵嚷声,他皱起眉头,“主子,您就任由苏允清如此胡闹?”
“府中清静惯了,偶尔热闹一下,你难道不觉得挺有意思的?”
裴风撇嘴,正要蹲下身替季衍之穿靴,却见他竟然自己将脚伸进了鞋中,动作虽然比较慢,但比起之前毫无反应的下肢来说,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主子,您……”
季衍之晃了晃脚,语气中拂过舒朗的笑意,“所以,你现在还觉得她在胡闹么?”
裴风无言,即使他再不认同苏允清,也不得不佩服她精湛的医术。
“王爷……”一阵抽泣声伴随着若隐若现的臭气从外面传来。
季衍之转眸,就见苏澜笙哭得梨花带雨,“王爷,妾身自小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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