璬一怔,掏出了敕令,双手递给李瑛。
李瑛接过打开,李瑶凑上来一起看。
只见上面写着:“朕宽恩饶你三人性命,却不想你三人不仅毫不知恩,反而作威作福,搬弄是非,甚至还想结党营私,以图再逆!如此辜恩负德,于心何忍乎?今朕特赐你三人自尽,若你三人死后,稍有含怨之心,则永堕地狱,万劫不能削其罪。”
李瑛看完,哈哈笑了起来,手上的敕令落在地上。
李琚捡起来看了看,顿时大哭起来。
由于哭得剧烈,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
李瑶异常冷静,对李璬道:“十三弟,劳烦你回去转告父皇,我们的骨肉是他给的,如今还给他,就对他不再亏欠。若真有来世,希望我们和他还是父子,不过那时候,我肯定能赢他。”
李瑶说罢,喝了一口酒,一掌将酒杯拍碎,然后取出白绫,挂在驿站的梁上,自缢而死。
李瑛自顾笑着,对李瑶的死不看一眼,笑了会儿,唱道:“你却非让这畜牲溅得我满身污点,怎么反倒怪罪起我的错误……”
他一边唱,一边悬挂白绫,随着李瑶一同缢死。
李琚没有两位哥哥这份勇气,当即给李璬跪下,道:“十三弟,你能不能给父皇求求情,饶我一命,求你了!”
李璬转身,闭上眼,后面的士兵便走了过去,将李琚当场勒死。
李璬缓了一会儿,才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三位哥哥,他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一瞬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他跪了下去,双手撑地。
从他密奏李瑛三人索甲开始,他就成了刽子手之一,可是不做刽子手,怎么当执剑人呢?
李璬哭泣着,只勉强说出了一声:“二哥,五哥,八哥,对不起……”
……
……
……
李瑛三人终于还是死了。
这个消息如洪水一般,不久就席卷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
李亨在府中看着城东驿的方向,怔怔出神。
“殿下。”张氏叫了一声李亨,李亨没有反应,张氏又叫了两声,道:“殿下,殿下。”
李亨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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