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玉环说到后面,眼眶红了起来,
李琩连忙轻抚杨玉环的眉眼,笑道:“要你性命你都不怕,怎么还给自己说哭了?”
“才没有。”杨玉环靠进李琩的怀里,“臣妾这是开心。”
“嗯。”李琩搂住杨玉环,轻轻摸着杨玉环的头。
杨玉环在李琩怀里道:“臣妾很庆幸嫁给郎君,因为郎君,臣妾不只是觉得快乐,更是让臣妾成为一个还算‘朱’的人。”
“额……”李琩微怔,“此话怎讲?”
杨玉环解释道:“因为郎君好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琩闻言,笑了笑,道:“以你的本性,即使我不是朱,你也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这……”杨玉环笑了笑,抬头望着李琩,道:“郎君这么说,那臣妾便也这么以为了。郎君,你饿不饿?”
“嗯?”李琩又一怔,随后想起他远征回来第二天早上和杨玉环的事,笑道:“我可以不饿。”
“好啊。”杨玉环咯咯一笑,慢慢贴近李琩。
……
……
……
王之涣、孟浩然和岑参围坐在一起,正补充着曲辕犁的细节图。
岑参年龄较小,思维比较跳脱,跟着看了会儿,突然道:“早知道寿王殿下用人如此不拘一格,我应该多叫点朋友过来,还有两位兄长,也应该把你们的家人一起带来。”
孟浩然摇摇头,道:“寿王殿下用人虽不拘一格,但他对钱参事的处罚你也看到了,钱参事可是钱德妃的族弟,如此关系,在寿王殿下那里都讲不了情,若我们犯了事,恐怕也不好过。”
“这不好吗?”岑参疑惑反问,“赏功罚罪,铁面无私。”
“当然好啊。”孟浩然点点头,“所以你先不要想这些事,赶紧跟着看图,三天之内我们要画不出来,就等着被罚吧!”
“等一下。”王之涣突然站起身来。
孟浩然和岑参吓了一跳,忙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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