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三位将军久等。”
高仙芝三人连忙起身给李琩行礼,道:“殿下如此劳累,末将等本不该打扰,但如今盖嘉运已下狱,殿下为四镇黜布使,安西事物均需殿下裁决。”
“三位将军请坐,我不过是代为裁决而已。”
李琩让高仙芝他们坐,但他并没有坐下,因为他还没洗脸。
他不坐,高仙芝他们也不敢坐。
此时,三位侍女已经进屋,一人端着脸盆,一人双手给李琩递上脸巾,还有一人捧着漱具。
李琩拿过脸巾,见高仙芝他们还站着,笑道:“三位将军不必拘礼,有什么事尽管坐下说。”
“谢殿下。”
高仙芝带头坐下,说道:“殿下,涉案人员已经全部缉拿。按殿下的意思,地方官员要龟兹司法会同审理,但今日末将一看,龟兹司法也牵涉其中。”
李琩洗完脸,将脸巾丢到脸盆里,道:“龟兹这吏治,真是烂到一定程度了。司法牵涉其中,便让副司代理,其余事都依此办理。”
说罢,又在侍女的伺候下漱口。
“喏。”高仙芝回道。
高仙芝说完,安思顺起身,双手呈上一道文书,道:“殿下,原跟着盖将军的亲卫士兵,他们已经知罪,上书请愿戴罪立功。”
李琩漱着口,看着安思顺手上的文书,道:“这我就不看了,安将军既然已经安抚好,便让大家各守其职。”
这文书,如果李琩看了,就说明李琩对这事心里有很大的芥蒂,暂时不追究,是为了其他目的,万一记住几個名字,以后说不定会秋后算账。
同时,也是对安思顺的不放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琩既然打算用安思顺,就要给予他充分的信任。
安思顺见李琩不看,心里对李琩又亲近了几分。
李琩洗漱完,来到堂上坐下,道:“这两件事虽然是公事,但也不至于让三位将军早早来此,还有何事?”
高仙芝起身道:“回殿下,末将派去的探子来报,吐蕃已经打入了小勃律国,三日连下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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