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京听了李琩的话,好奇道:“殿下,您似乎早有所料。”
“吴司仓都能发现被人盯着,以皇甫惟明的聪明,自然也能看出。”李琩解释道。
“应该早将他们拿了。”辛云京愤然说道,说完,想了想,叹了口气,又道:“不过皇甫惟明非兰州行政官员,他主领军事,没有证据,确实不好拿他。”
李琩点点头,笑道:“先将王将军请进来吧。”
“喏。”
辛云京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把王忠嗣带了进来。
王忠嗣一脸疲惫,进院后,先给李琩行了一礼,随后一声叹息。
李琩招呼王忠嗣和辛云京入座,对王忠嗣道:“王将军近日为了此案耗尽心神,如今此案基本告破,只剩下拿人,王将军应当高兴才是。”
“臣惭愧。”王忠嗣又是叹气,“连让两人从臣的监视下逃走,还有剩余伏火雷的消息尚不清楚,此事是臣的过失。”
李琩微微一笑,道:“皇甫惟明与吴司仓都非无能之辈,也不是王将军亲自盯梢,他们逃走,怪不得将军。”
王忠嗣道:“谢殿下体谅,臣早已经封锁出兰州的各个要道,他们逃不出去,臣只是担心他们利用伏火雷拼死一搏。”
李琩闻言,望向王忠嗣,道:“以王将军对皇甫惟明的了解,他会拼死一搏吗?”
“会。”王忠嗣语气笃定,“皇甫惟明沙场猛将,其性格绝不是苟安之辈。”
“好。”李琩微微思索,“如此,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
王忠嗣疑惑道:“如何给?”
李琩道:“此案已定,正直春耕,百姓被贱卖的田如果不还回去,民愤难平,因此得拟个方案,定個日子,召集百姓,把还田的事当众宣布。”
李琩这是想搞个大聚会,引皇甫惟明前来刺杀他。
辛云京作为李琩的第一护卫,自然不想让李琩冒这个险,忙道:“殿下,如此危险至极,请殿下三思。”
李琩笑了笑,道:“皇甫惟明不除,我们就得一直防着,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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