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拿起了旁边的纸笔。
“呵呵,宁细姐,请吧。”福安示意旁边的小太监将宁细姐带下去,他自己则是留了下来。
宁细姐只得哭着起了身,临走时还不忘最后再看男人一眼。
霍孟极眼皮都没掀一下,只薄唇噙着玩味,痞坏地非要把去勾清娇脑袋上戴的小铃铛。
清娇可不情愿了,伸了小手去挡,不让他犯浑。
这小铃铛是坠在花簪下的一个装饰,本是个哑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个会响的铃铛,平日好好戴着也不觉得,今日被这混球一勾,突然在她耳边响了她才发现的!
这种混账事是哪个混球能做出来的,清娇用小脚丫想想都知道!
可这某混蛋欺负人的一幕落在宁细姐的眼里,却是刺眼极了。
她咬碎了一口银牙,眼里淬着怨毒,死死地瞪了一眼清娇,才在小太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清娇也注意到了宁细姐的这个眼神,她两只小手终于攥到了某混球宽厚的大手,小声软娇娇地问道,“殿下,宁细姐明日一早就会被送回家吗?”
霍孟极看着怀里小人儿被宁氏临走那眼神儿弄得忐忑不安的小模样,薄唇噙无奈,大手被她的小软手攥着,也不耽误他使坏地弹她的鼻尖,
“出息。你怕什么?本王虽答应送她回家,不过明日她原先那家还在不在,可就另说了。”
清娇听着男人玩味戏谑的语气,懵懵地抬起头,不知他的意思,只看到了他眼底的杀伐凌厉,绝不同于以往的痞肆不羁。
底下,许公公本还想劝说自家这祖宗两句,可抬头看到霍孟极眸底深邃,便知这已不是后院争端。
倒也是,这祖宗一动,抖三抖的向来是整个朝廷,这次又怎会只是一个小细姐?
许公公收回了目光。
旁边,福安瞅着跪着还没起的许平谓,像是刚发现他在这似的,夸张地“呦”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说道,
“许公公怎么在这儿跪着啊?您老啊大半夜的可真是生龙活虎!杂家刚刚在门口想叫您一声,哪成想您带着您的手下直接就冲进来了,快的杂家都没反应过来!您说说,搅和了殿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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