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平行记第二十二章盗玉人(中)
在这个关键时刻,感应灯还算挺争气,铁门虽然发出微微的响声,但是它却一点儿亮光都没给,我定了定神,吐了一口气,一点一点拉动铁门,等到铁门露出一个小缺口的时候,我挪动自己的身体挤入门廊内,反手将铁门带上,再轻轻地插入钥匙打开木门,进到房内,缓缓将木门虚掩,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别别别”跳成一个了,手心里紧张得全是汗,真没想到进“自己”的家也会那么困难。
且说偷东西的有,在自己家偷东西的也有,但是在自己家偷东西又不敢开灯要打手电的,那还真是少见少有。我家不是很大,两房一厅,父母和我分睡两个房间,(在我那个世界)爷爷生前住在姑姑家,一般只有周末才会到我家来住。
我先将客厅的窗帘拉上,以防手电光反射到窗户上惊动邻居,然后拿手电左右扫了扫,虽说不是自己真正的家,但东西摆设和想象当中的一样,与那边几乎是一般无二,因为平时母亲打理得当,所以东西陈设倒也整齐有致,找起来不算太麻烦。
关于这对玉跪人,我的印象其实还是有一点的,我家以前曾经也算是大户人家,听我爸爸说,我的太太爷爷在清末还是扬州知府,在扬州曾经有一座极大的府邸,那规模和周庄也差不了多少,可谓荣华富贵,家财万贯;后来闹了饥荒,太太爷爷将府中财物变卖,周济灾民,算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可是到了我爷爷那一辈,由于爷爷从小锦衣玉食,生活奢侈,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富二代,不幸沾染了恶习,嗜赌成性,差点被我太爷爷赶出家门,本来还指着扬州大宅和上海的几座别墅过活,谁叫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接连碰上了土改,三年自然灾害和文化大革命,造反派说爷爷家祖上是地主阶级,不但把扬州的宅院和上海的别墅给没收了,还遭到了批斗和抄家,最终家道中落,万贯家财费得磬尽。
这对玉跪人曾经是家里的装饰品,价值不菲,九十年代初有个老法师给我爸爸估过价约值两万元,(那是个新名词万元户刚刚风行大江南北的年代,放到现在估计得要三十多万元)红卫兵来抄家的时候被我机灵的爸爸藏在了灶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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