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云清野呆愣的看向夜空中高塔上的灯光,似乎情绪还没有缓和。
自己的运气似乎一直都不好,
四年前他走的决绝,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半年前和老爹兜兜转转躲了这么多年,突然能定下来了,老爹却自杀了。
两个月前办完葬礼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准备好好生活时韩家的抓捕从天而降。
一周前池家的不守信用,仇砚尘的戏弄,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有意摧毁着她的神经。
偌大的房间中似乎唯一的消遣酒只剩下酒柜中的那些名酒。
她面无表情的将酒一股脑的从冰柜中取出,一瓶一瓶的摆在地毯上。
她的神经已经崩到了极限,放松是目前唯一能解救她的东西。
也许这些酒能让她暂时忘记在仇砚尘身下不得已的承欢,与个路人的虚与委蛇,以及她那尸骨还在解剖室等待她领走的父亲。
很快地上的酒少了大半,东倒西歪的空酒瓶环绕着她。
头顶暖色的水晶灯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就像曾将自己憧憬的五彩斑斓的梦一般,美丽又脆弱。
身后的门开了,她并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产生了更加绝望的想法,带她走吧,无论是谁都好,带她回到一片漆黑的梦境,回到记忆开始的地方。
仇砚尘用万能钥匙轻而易举的刷开门时略感差异。
他明面上是听从仇老爷子的命令前来给女人做一警告,实则只是走个过场。
毕竟音频他早就交到大师兄的手中了,只等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反击了。
然而推开门里头冲天的酒气让他皱起了眉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女人此时在大雨滂沱的深夜蜷缩在地毯上,周遭的酒瓶耀武扬威的展示着她的战况。
好在对方的酒品还可以,乖巧的像只猫似的任由他摆弄。
缩在地上的云清野此时迷糊中看见一个身影拖动她的身体,她用仅剩不多的脑力费劲的思索这人是那方的势力,贴着地面的脚尽可能感受着触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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