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拿走,你自己送去厨房。”
立刻将对方推出门外,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此时的休息室中——
“小蚊子?”
云清野拨通安鹤文的电话,给地方报平安,顺便企图请上两天的假。
“啊啊啊啊,野砸,你吓死我了。”
“我哥说云城最近不太平,这么久联系不上你吓的我差点报警。”
云清野眼中缀着笑,还好小丫头没有报警,要是真去了怕是也要被那个收受贿赂的黑警仔细盘问一圈。
“没事没事,昨天我在酒吧遇上了谋杀,被叫去警局做笔录了。
你也知道那地方进去了手机要被收起来的。”
“酒吧?谋杀?刺激!”
电话那头传来王鹤文兴奋的声音。
云清野倒是见怪不怪,要是几个月前她大概也和对方一样兴奋。
但经历了追杀逃亡,周旋于各大家族之间,用消息谋得一片生机后,这点刺激已经是她的家常便饭了。
“快快快,给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云清野满眼笑意给这个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当然省略了王乐识求婚的那一段,之说自己是去哪里消费的。
“啊?好吓人这事新闻上啥也没说,这两天我哥把我带西单了,我嫂子修行的地方两个互联网都没有可把我憋坏了。
”新闻上没说吗?“
云清野颇为差异,当时因为她和王乐识的事门外还停留了很多记者,她敢打保票,夜莺内部绝对也渗透进了不少记者。
这种情况下想要完全封锁消息简直是天方夜谭。
看来仇砚尘的能力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
“不过,野砸,你今天白天也没理我,不会......
是有男人了吧?”
对话中穿来的调侃让云清野的神情一松没被这家伙的脑回路笑死。
“我白天不理你就是有男人了,那我要是晚上不理你了怎么办?”
对面人哼唧半天也没哼唧个里说当然。
最后假意赌气,“那,那也是有男人。”
“哈哈哈。”云清野被对方逗笑了。
随即那边沉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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