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啊。哈哈,姑娘晚上有空吗?陪陪大爷吧!”
吕飞云见宇文良这么恬不知耻,说出这般下贱的话来,气的脸色突变,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如此造次。”
“你是哪里来的狗贼,还管在我大燕国驸马爷的头上来了?”宇文良的一个随从指着吕飞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我家驸马爷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刚才你冲撞我家爷的事情还没有和你计较呢?”
吕飞云听到此言,正欲动手,被武程菲拦住,武程菲低声道:“呆瓜,且看我如何收拾这帮畜生。”说完,便冲着宇文良甜甜一笑,道:“你既然是驸马爷,我怎么没有见过呢?你姓甚名谁?”
宇文良本是好色之徒,被武程菲这么一笑,登时七窍被勾走三魂,口水直流,也冲着武程菲猥亵的一笑,说道:“不才复姓宇文,单名一个良字,家父宇文长便是。”武程菲听到宇文长三字,恨的咬牙切齿,心想,昨日宇文长要杀自己灭口,今日,我便报了此仇才能解恨。想到此,便朝宇文良走进一步,故作和宇文良亲密状,那宇文良见势便向武程菲靠来,没有到还未靠到武程菲身边,便“哎呀”一声惨叫,抱着裆痛苦在地。围观的人都惊呼起来,其中一人便道:“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出脚却是这般狠毒,这一下踢将过去,宇文良这回非废了不可。不过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宇文良边痛苦的哭喊着,对随从歇斯底里道:“给我把那一对狗男女捉住往死里打。”众随从见主子下令,哪敢不从,纷纷抽出腰刀,冲着武程菲砍去。这些随从均是训练有素之人,武功不比一般随从。武程菲拔剑相迎,但终究是女子,双拳难敌众手,不到十招,便支持不住,被那些随从围的渐感不支,额头渗出汗来。
吕飞云见武程菲渐渐支撑不住,便将长枪一条,大喝一声,加入战阵。这些随从哪里见识过吕飞云的武功,见吕飞云杀将进来,并不在意,岂止吕飞云左手持枪,右手两指合一,见人便点。吕飞云的点穴功得白狐道人真传,虽在实战当中少用,但对付这帮随从已是绰绰有余。四个随从不到片刻之间便被吕飞云点中肩中中府大穴,均是不能动弹半步。剩下的六个随从见吕飞云这般厉害,只是伸手一触,那人便不能动弹,众人知道吕飞云的点穴功夫着实了得,俱都不敢上前。其中一随从稍一迟疑,右臂便被武程菲长剑生生劈断,鲜血直流,痛的昏厥过去。剩下五人哪敢恋战,悲呼一声便要逃跑。武程菲见宇文良正欲逃走,哪里肯放他走,一个健步冲上前,冲着宇文良的右肩挥剑便砍,那宇文良刚才被武程菲踢了一脚,尚未完全恢过神来,现在武程菲这一剑来的犀利,他虽然听到背后生风,哪里能躲得过,本能的抬手来挡,右手从腕处被武程菲生生砍断。
吕飞云见武程菲出手如此狠毒,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此地毕竟是燕国地盘,若结怨太多,恐遭仇家为难。想到此,不待武程菲第二剑看下,忙伸枪将武程菲砍下的的剑架开,道:“武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结,且绕他一命。此地非久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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